锁骨吻了下去。
戚绵浑身一颤,险些要哭出来,溢出口却是一声呻.yin, 她连忙咬住唇, 羞愤地再次提醒他:“我还来着月事呢。”
祁崇归齿间啃咬着她滑腻的肌肤,闻言低笑一声:“你想到哪里去了?”
“诶?”戚绵一愣。
他的掌心不着痕迹地慢慢滑了上去,稍抬了头, 发红的眸深深地睨着她:“不必做到那一步,方法……也多的是。”
戚绵:“……”
这还是她上辈子认识的那个不谙情.事的太子吗!
果然,狼要是发疯了怎么都拦不住。
半个时辰后。
戚绵拉过被子捂住头,听着身侧传来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些欲哭无泪。
祁崇归换好衣服,把脏了的裤子随手扔到床下,侧目看见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有些好笑地隔着被子拍了拍她:“也不怕闷着。”
“你换好了?”戚绵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有些闷闷的。
“嗯。”
戚绵这才把头慢慢露出来,幽暗的床帐中,一张脸仍有些泛红:“那你可以答应我了吗?”
她都出卖色相,浑身被剥的只剩下个肚兜和亵裤了。
想起刚刚那会儿祁崇归伏在她身上疯狂的模样,她心里就砰砰狂跳。
太后悔了,真的不该勾引他。这跟坦诚相见的差别也不大了。
祁崇归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你就这么不怕死?”
戚绵抿抿唇,双眸清澈,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是您的禁卫啊,当值一天,就要尽一天的责任。”
祁崇归沉默片刻,摸了摸她的头,问:“是不是因为王廊说的话,你心里难过了?”
戚绵连忙摇头:“不是,完全是因为我合适呀……我想为您做事,这样的我才是有价值的。”
她想成为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而不是一个被豢养在身边,除了陪.睡别无所值的女人。
祁崇归微微一怔,少顷,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温声说道:“绵绵,你无需做任何事,在我心中就已经是最有价值的了。”
是这样的吗?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戚绵愣了愣,有一瞬间的动容。
但她仔细想想,上辈子祁崇归之所以喜欢她,容她在身边,不都是因为看中了她一身武艺又“情真意切”?若她只是个寻常女子,他怕是看都不看一眼。
更何况,都跟着他出来这一趟了,什么都不做也太没意思了。
戚绵抿抿唇,说道:“可我还是想去。”
“……不许。”
戚绵便抬眼看他,一双杏眸渐渐shi了。
突然,她翻了个身,侧过头去,脸朝外闭上了眼睛,一脸恹恹的模样,低声说道:“既然殿下不愿意让我做禁卫了,那我现在就请求辞官。”
祁崇归皱了皱眉:“你辞官做什么?”
“我看看镖局有没有人要我,随便什么大户人家缺护院的也成,”戚绵想了想,认真道,“总比做个什么事都不让干的禁卫要好。”
祁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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