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棘手的后遗症
第二天还是日常的吃饭上学,爸爸抽空把床幔装上了,妈妈贤惠持家做饭,
就好像昨晚那两只交配的动物,不是他们一样。
回家的时候看到两个小孩在互骂:「我cao你妈bi,你妈bi,你妈bi,你妈大
血bi……」然后被大人拉开了,照着屁股打了几下,就哭着回家了,脑子里立刻
出现妈妈那咋眼的鲜红色肥bi,心里想只有我能cao我妈的大肥bi,你们只能骂人
过过嘴瘾。
可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爸妈接下来两三天没caobi,不Cao逼的时候,床幔
就拉开着,穿着新买的睡衣睡觉,好像在告诉我今晚大肥bi要休息了,你不用等
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熬夜了,生活规律了还是没Jing神不舒服,饭量也下降了,
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许是身体还没调整过来。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家里包的猪rou大葱饺子很香,我吃了一大碗,根据我的
感觉有rou菜,包饺子之类的,今晚应该有节目,想到这里我就很兴奋。
妈妈手很巧,饺子皮两边捏一下就成型速度也很快,像一个包饺子的机器,
机器嗯?突然我好像明白了那个笑话,饺子机、妈妈的肥bi、饺子皮、妈妈的Yin
唇、爸爸的黑鸡巴、黑芝麻馅的,再加上他们暧昧的笑声,脑海里出现了爸爸的
大黑鸡巴cao妈妈肥bi的动态画面,渐渐地和妈妈包饺子的画面重合在一起,区别
在于真正的饺子机是妈妈的肥bi,而不是她的巧手。
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手,妈妈奇怪的问道:「你看什么呢?怎么想学包饺子
啊?」
我本想打个哈哈应付过去,忽然觉得肚子一阵不舒服,有一股干呕的感觉不
太对劲,还没走到后门的厕所就哗——的一声,中午吃到的饺子全吐了出来。
妈妈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么回事儿啊,
哪不舒服跟妈妈说」,因为手的温度不稳定,所以妈妈用自己额头贴着我的额头
说道:「也不发烧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我回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没Jing神,有时候轻微的头晕、恶心」
妈妈说道:「可能是感冒发烧之类的,我去拿体温计给你量量」
一会体温计拿来了,妈妈拿着甩了几下,让我把金属那头夹在胳肢窝里,加
了五分钟左右,妈妈拿出来看了一下说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烧,怪不得感觉不
出来,不能拖得去医院」
其实我家是有退烧药的,有时候爸爸有个小感冒发烧之类的就吃退烧药,不
用去医院,至于妈妈,在我有印象以来妈妈好像就没生过病,可能就是我是妈妈
的宝贝儿子对我更重视吧,非让我去医院。
我:「不用去了吧,吃点药就行」,其实我是怕打针,不是怕疼啊,而是怕
打针之前的状态,特别是棉签消毒的时候最可怕,简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样害
怕,针扎上后反而不怕了。
妈妈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噗嗤一笑:「怕打针是吧?你都十四岁了,过去
十二岁都算大人了,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打针也不害臊呵~呵~」,没办法只能跟
着去了。
因为爸爸四点才回来,妈妈午饭都没顾上吃,就带我去村卫生所,在卫生所
又量了一次体温是三十七度八,因为体温不是太高并没有打针,所以我的屁股逃
过一劫,村医只是开了点退烧药大概四天的药量。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没确定生病之前虽然也难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
知道自己生病后一下子好像脆弱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点多爸爸回来给我带了个悠悠球,说是看到镇上孩子很多玩这个,本想回
家后妈妈肯定又会说爸爸乱花钱之类的,但妈妈似乎现在没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后,心疼的不行,问我想吃什么,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了,
结果却被妈妈拦下了,说生病吃药期间不能吃乱七八糟的。
晚上的时候床幔是拉开的,父母两个人穿着睡衣,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宫大
戏没了,也是啊这种情况下爸妈估计也没什么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妈的床头灯开了,因为没床幔,就看到妈妈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爸爸
看了妈妈一眼没说什么就继续睡觉了。
衣服脱完之后,一手揉捏大白nai子,另一只手轻轻拨弄自己的Yin唇,而且是
朝着我的方向,只有些动作,并没有什么呻yin,应该是妈妈对今晚节目取消的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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