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嗯。”
季眠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从他身边越过去,跑向集合地点。
苏星沂用双腿走过来的样子,比之前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模样好太多了。
好起来就好。
这几天训练结束后,苏星沂都会把季眠喊过去,照旧帮他按一按,以便能尽快适应日益增大的训练量。因此,尽管班上同学怨声载道,季眠本人却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还能和苏星沂说说班里人的意见。
这不算“偷打小报告”——季眠个人认为——因为苏星沂除了上课时间,其他时段都很好说话,也不会因为班里人背后骂他就给同学们穿小鞋,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些好逸恶劳的学弟们提出的意见大多都没什么参考性可言。
“你真的不会觉得进度太快吗?”这天傍晚按摩时,季眠趴在苏星沂宿舍里的沙发上,偏着头问。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房间里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板,和苏星沂的半截裤腿,但仍有一种“在看着对方说话”的感觉。
苏星沂一点一点帮他按着肩背,轻声说:“你还疼么?”
季眠摇摇头:“这两天好多了,感觉逐渐适应了。”
“哪怕是不按摩的人,也应该在最晚三周内完全适应这种强度的训练。”苏星沂顿了顿,“……其实是有点急,所以我加快了一点进度。”
这回本就是因为缺人,特种战斗学院才会提前招生,季眠脑子一转就猜到了原因:“17星的状况不太好么?”
“在你正式入伍前,不要多问这些。”
“为什么啊?”
“因为很多事我不能跟你讲。”苏星沂拍拍他,“不疼了就起来。”
“保密要求吗?”季眠咕哝着,“那你不也没正式入伍……”
“我有特权。”
“……”季眠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了一下,“那你可真是好棒棒呢。”
现在他可以确定,苏星沂的确很恶劣,可能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太循规蹈矩,私底下就会时不时流露出一些恶趣味来。
这种恶趣味可以在他冰冷刻板的脸和过于遵守规章制度的死板中增添一丝“人情味”,因此季眠不仅没觉得讨厌,反而感觉挺有意思的。
他是个社恐,从小到大朋友寥寥,在二十一世纪时沉迷网络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一觉睡到未来,才发现人本身能和世界产生联络的东西,也许就只有别的人。
能有两三个朋友实在是很不错——
季眠从沙发上滑下去,道了谢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回头问了一句:“你晚上玩游戏吗?”
“稍微晚一点。”苏星沂说,“我有几个文件要看。”
“那我去挖材料,还是那个‘蛋壳森林’。”季眠说,“你要是上来了就来找我?”
“嗯。”
的制作系统有概率碰撞出全新的配方,季眠搓东西的时候注意力全在材料推导上,经常漏看私信,偏偏苏星沂喜欢用隐形卡登录,伴侣传送技能不能用,偶尔两人会像这样约定见面的地点。
于是季眠便回了屋。
就好像人再累也要工作一样,挖材料搓东西是季眠每天的固定节目,如非意外,无论多晚他都会上线,哪怕只是搓一件东西挂交易板。
上线以后,他收了下交易板上的钱,清空了背包,带上工具回到斯洛·厄纳的那片“蛋壳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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