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0日
(中)
何悦望了一眼明亮的舞台灯,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自家楼道石雕窗户中的那道月明、软卧铺车厢顶上那座吸顶灯及钟点房门里、门外闪耀的各式各样灯,五彩缤纷,色彩斑斓,俯视着整个舞台,它显得那样高洁而典雅,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迷惑着底层人们的心。
那个冰冷的冬夜,寂静的深夜,告别一波一波的人流喧哗,车站前盏盏街灯,灯影下拉出一道长的身形,伴随着黑夜孤寂与伤痛潜藏入人的心里,一次连接一次,透着忧伤的心绪,无尽绵长,酒吧门口、未打烊的食堂,红的灯,紫的灯,肆意的炫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是放肆,什么是沉沦,那一夜刮着萧瑟的冷风却吹不走心里的伤痛。
………………
大概因为灯光的关系,一道光照进她的眼睛,瞬间刺痛了一下,突然的唤起她脑海中一丝清明,何悦急忙扭动娇躯,急于想要推开老头子压在自己身上的厚实身躯。
「小何啊,妳瞧妳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是这一整片还都是shi的,摸起来真舒服!要不我们像在三亚蜜月套房的最后那晚那样,妳用屁股帮我夹出来,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只要妳不同意,我是不会和妳做的,妳放宽心吧!」
说完舅舅快速的解开腰带,拉下拉链、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把他早已饥渴难耐的大rou棒放了出来,他的大rou棒一颤一颤,现在就隔着一件内裤,应该说透明的一片布,让她的蜜xue位置贴着老头子的大屌部位,他开始想要用双手抬起她的屁股,让她的rou缝在那具大鸡巴上滑动。
现在她chaoshi的rou凹处,包覆着舅舅那因兴奋而膨胀怒扬的jing身,进行上下摩擦着,从其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已产生一股剧烈的rou体快感。为了获得更大的满足他又想将何悦拉得更近贴紧自己的身体,因此她的tun部已越过了琴键盖,整个下半身悬空着,而何悦为防止摔倒,她的双腿不得不更夹紧的吊挂在他的腰间处,夹紧的过程看起来就像她在主动夹着男人的腰,让她的谷缝夹紧老头的的rou掍,整体画面看似何悦主动在索求一样,他每推搡着自己的tun部便用手掌去拍击着何悦的屁股,强迫要求她配动一下,好像我们家的乡下姥姥在赶驴摩磨一样,老头子一巴掌扇在何悦白皙的tunrou上,疼痛与爽快的感觉让她发出更为销魂的呻yin声。
(阿龙从母姓,从小住县城,南方人,在乡下现在养驴、赶驴还是有的。宁水是在北方,前文阿龙说他不喜,而岚川更北,所以作者使用流放北境的“龙荒”之词为上上章节命名。)
“啪!啪!啪”“啊~呜~啊!……”
「哦!就是这样,像我们在“火车上”那样,何悦,小sao货,妳快动一动试试,很爽的。」“啪!”说完又狠狠来这么一下。
「啊~……不……不要,不可以!不要说那事……」听到这话,何悦瞳孔一阵收缩,顿时心乱如麻。
她作势挣扎了起来,可很快便被舅舅的力量给镇压下来了。
可落入大饿狼的嘴里的肥rou,哪有可能轻易被吐出来?我一直都在研究舅舅的心理活动,但现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分析的?今天换成任何一个人能上到何悦这样的人妻,在心理上本来就会有一种扭曲的快感,更何况他还是Cao了自己下属的老婆,更让他得意的是;还不无可能的,这一切事先都与李方打过招呼的,所以此时的情境带来的刺激感更不可言喻。
接下来他们如之前的拥吻那般,二人吻得极为投入。等等,刚刚是提到“火车上”三个字吗?难道在三亚返回的火车上,就这样做起来了?老头子,还真敢做!人来人往的,谁给你这们大胆的?视频不是说在男厕吗?真在软卧内?不是还有其他人吗?火车、钟点房、火车、钟点房,啊!我脑袋又快要爆炸了,李方你有没有看过,难道你都无动于衷吗?我真佩服你,老婆被上了,还与他称兄道弟,你是萎的吗?yIn妻癖?凭什么那天你这么严厉在指责我?
紧接着老头子的大嘴吻上了何悦的小嘴唇,炉火纯青的吻技施展了出来,她那微不足道的抵抗气力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老头子的大手开始不断翻山越岭,一寸寸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这样的真切感被放大了数十倍,她想像到这声音有如响雷般轰然在这整个空旷空间中,不用刻意听也听得到。
到最后何悦终于忍受不住了,小手奋力推着老头子的坚实胸脯,她双眼含泪望着他,尖声呐喊道:「啊!!不行的!白如祥,我们别玩了好不好?我们出去吧,要不换其他的项目,我不想要这样!」
老头子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果断的放开在怀里挣扎的何悦,识趣的作罢,暂停对她的进攻,缓缓地拉上自己的裤子。而何悦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还哭过了。
何悦起身,离开老头的腰间的长腿,迅速的踩着琴凳子,她那一双素手不安地拉拢、按着自己的裙摆盖好了自己的下身,此时她的身子仍旧止不住地在轻颤着。老头子系好腰带,轻笑着靠近她,轻轻慢慢的扶着她站回了舞台上,何悦大概刚才腿夹得太用力,踩地时,突然的无力发软,差点跌倒,老头眼明手快,紧紧抱着,此次何悦也不推拒了,如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
「小何,妳老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游
戏,我们约定的游戏,该玩到几时才会到头?」
还真敢讲,都这么多次了,何悦刚才都摆明不玩了,还不知谁一直在劝说要她配合继续玩下去的,此刻竟这公开地、也脸不红气不喘在装傻充愣,何悦此时都不知该应他什么?
「这……这……已不是游戏了,这……我们说好的,不干那……什么的!」
「好好,我刚刚不也没进入吧!不玩就不玩,那我们换个游戏怎样!等会妳将衣服脱了,站在舞台中央,我到下面当观众,我点一首歌手黄龄唱过的的歌曲“痒”妳上去唱一遍给我听,妳看怎样。」
舅舅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太多的纠缠,上前握住了何悦的小手,如平常开会,在大家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态度,演技都爆发出来,情真意切地开口继续对何悦说着:「我都在舞台下待着,不干那啥,保证不去动妳。何老师的好歌喉,我可是一直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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