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韩松临,好像是韩松临因为女儿有事拜托他,所以大哥绕道过去一趟,没想到遭遇死神降临。韩松临还来跟他们赔礼道歉,但罪魁祸首是超载驾驶的肇事者司机,而不是韩松临。
薛咏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我认识,我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他还带着老婆孩子来捧场。”不过后来不常来了,家住得太远。
“你看,你哥就是因为乐于助人,所以他才有那么多朋友。不像你,开学到现在了,你都没交上一个朋友。你哥的朋友也都是好人,安瑨人好,韩松临人也很好。”
薛咏三句不离大哥,邢烨然情不自禁地捻酸,竟然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说:“你整天和我说不守寡,也没见你再找一个,你不寂寞吗?”
“我一直很纳闷,薛咏,你一个同性恋,你跑到都是大男人的澡堂子脱光衣服,和那么多男人光屁股泡澡,你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薛咏呆了一下,迟钝地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意思,瞬间满脸涨红:“!!”
邢烨然比他还懵:“你不会从没想过吧?”
薛咏摸摸鼻子,他从不觉得自己有xing吸引力,尴尬又困扰地说:“应该……应该没关系吧?像你班上那个小同学一样的男孩子才得避讳,我长得又不像女人,别人看了也不会觉得怎样吧?那……扭扭捏捏的,不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邢烨然心底的燥火腾腾,什么叫不会怎样?明明身材很辣好吗?他一个小直男看了都觉得有点脸红。
美就是美,薛咏的身-体是一具美丽的男性身体,大抵无论男女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美感。
邢烨然说:“你还是注意点吧。”
薛咏挥挥手,不以为然地说:“没事的。”
邢烨然看他这么心大就莫名来气。
薛咏不听他的话,他希望薛咏听他的话。就虽然他比薛咏年纪小,但他比薛咏聪明很多,薛咏应该听他的。
就像他们练拳时,薛咏被他压在身下那样,听从于他。
今年过年也是他们俩一起过。
他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户口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却像是最亲近的亲人一样。
翻过年。
大年初三。
勤奋的薛咏就开始挂牌经营了,冬天烧烤不好卖,立冬起他研究着开始卖羊rou锅,食材够新鲜,卖的也不错,开业时间也挪早了些。
下午,薛咏在铺子里处理食材,见门口有个人在探头探脑。
薛咏走过去,捡到个小朋友:“你不是烨然的同学那?苏……苏……苏同学。”
他实在不记得名字。
苏俞脸红红地说:“哥哥好,我叫苏俞。”
苏俞痴痴地盯着薛咏,简直要冒爱心泡泡。
然后看到邢烨然撩开帘子走出来,只远远地递过来一个眼神,就把他激得直打冷颤。
邢烨然系着围裙,戴着洗碗手套,手上还拿着个菜篮子,他把菜篮子往桌上一放。苏俞心里咯噔一下。
邢烨然直接走过来,亲切地把苏俞拉走:“是来找我的吧?我们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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