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和安瑨喝酒的时候,安瑨就问起过他:“我觉得你在感情方面是不是太内向了,你顾忌的事情太多了,完全可以先谈了再说,至于能不能修成正果,那就是另一回事。”
“接近我的人其实也不是没有,但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薛咏很是羞赧地说,“我总觉得……他们大概都是冲着我的脸来的。到时候他们发现我又笨又没内涵,会很失望的。”
自己夸自己好看让薛咏觉得羞耻,这也太自恋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皮囊多漂亮,以前在会所工作的时候,他见过的美人太多了,男男女女,时髦Jing致。跟那些人比,他只是个土包子罢了。他进入社会摸爬滚打的时间早,也曾经受到过sao扰,让他知道自己的脸大概还算好看,至多中人之姿吧。
安瑨劝他说:“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你起码要允许别人接近你再说吧?再这样下去,你怕是真的要孤独终老。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薛咏嘀咕说:“……那万一我孤独终老了,烨然说他会给我养老的。”
话是这么说,薛咏还没打算孤独终老。
所以,他想这次时不时该稍微外向一点。
他嘴上没有明说,可是他继续来上课,就算是他表明愿意进一步发展。
陆孟青是个温顺的文青,也没再吓他,两个人还真如老师学生一样上课学习,非常君子,从未动手动脚。
没什么激情,谈不上很喜欢,也不能说讨厌,还挺让薛咏有安全感的。
薛咏在陆孟青身上隐隐看到了邢文彬的影子。
可与邢文彬不同,他不会觉得心跳加快,不会觉得胸口炽热。
薛咏不懂谈恋爱。
他想,或许不同的人,相处时的喜欢是不同的吧。
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处下去吧。
时间在备考中飞速流逝。
九月初,邢烨然通过了数学的联赛考试,拿了省一等奖,名次很好,被选入了省队,代表所在省要继续参加CMO全国数学决赛。
邢烨然一面不想放弃竞赛,也因此没什么空黏着薛咏,眼睁睁看着薛咏和那个姓陆的越来越亲近了。
他心急如焚,一时之间又无计可施,不管他怎么调查,那个陆孟青好像确实没什么黑点,让他想黑都无从下手。
十月中。
时隔一年,薛咏再次挑战成人专科考试。
那天学校安排了强化课,邢烨然装成没课,陪薛咏去考场。
半路上老师打来电话问邢烨然请假生病不去上课,是生什么病了?一听就知道邢烨然这是撒谎翘课。气得薛咏改道亲自押他去学校,还把他骂了一顿。
邢烨然只好被按在教室里上课,气到爆炸,又逃不掉。
十一月他得去参加全国赛,更忙了。
眼见着薛咏考完试,愈发频繁地跟那个姓陆的来往,邢烨然心急如焚。
直到他出发参赛的前几天。
薛咏的大专考试成绩出来了,邢烨然一直惦记着放榜,一放学就想回家问薛咏考得怎样。
但他回到家,薛咏并不在家,再去烧烤摊,薛咏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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