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骗不了自己,背过身,陷进柔软的大床。商闫聿结实的臂膀越过他的肘部将他钉在床上,他的双腿也被对方健壮的两肢大大敞开,他被牢固地压进被子里,无法动弹,只能从枕头的纱线密度中残喘,他却因此产生一种被完全束缚的满足感。他是被爱着的吧。
谢南羊无意识地收张屁xue,在他缩起肠道时,商闫聿重重地往前一撞,勃发的Yinjing拨开层层软rou直至深处,几乎把他灵魂穿透,他忍不住大叫,对方扣住他的十指,快速抽插了百十下,沉甸甸的卵袋不断碰撞他的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热量,他沦陷其中,察觉到体内的roujing在往外退出,他心里一慌,着急地抬起屁股挽留对方。
商闫聿埋在他的颈窝,声音低沉地略过发丝,“我爱你。”他说。谢南羊像烟花一样释放了,害羞地蜷起脚趾,又怀疑是不是耳机坏了?
商闫聿抬起他的脸,吮了下他的嘴唇,逐字道,“我爱你,羊羊。”
泪水汹涌而出,他流着泪吻住商闫聿,对方松开对他的束缚,他连忙转过身,跌跌撞撞地爬到商闫聿身上,像水蛇缠住猎物似的咬住体内的巨物,一遍一遍地诉说心意,“闫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们赤身裸体地拥抱,接吻。
谢南羊缓慢转醒,全身像被地球碾过了似的。嗯?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夹了下屁股,却没有ye体流出。没内射吗?这隐隐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那里面是什么?谢南羊困惑地把手伸向后面,肛门处有一块质感奇怪的东西,他往外一扯,拔出一个用过且满当当的避孕套……
商闫聿察觉到谢南羊的动静,一臂揽住他的腰,睡眼惺忪地问他怎么了。谢南羊静止不动,脑袋散发出焦味,好半天才重启。啊啊啊他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啊,简直伤风败俗、毫无廉耻!
在旅馆里休(zuo)息(ai)一天。
青山茫茫,无尽的绿与无处不在的电缆,与“您已偏航,重新为你规划路线”。
商闫聿下车询问路边的阿婆,阿婆热心地为他解说路线,他顺口问了句谢庵坑的位置,阿婆说这村犯了不好的事,十多年前就没了。商闫聿向阿婆道了声谢,回到车内,犹豫了片刻,告诉南羊这件事。
“太好了。”谢南羊说。
他希望那些被拐卖的女孩能找回家人,希望另一只羊对妈妈好,希望妈妈健康快乐,希望妈妈……原谅他,原谅他的出生。
☆、34 画画
天微亮,村舍的窗帘遮不住光,谢南羊低哼了一声,下意识用腿缠身侧的……人呢?他睁开眼,濛濛地看见商闫聿准备出门,他立即坐起身,“闫聿,你去哪?”
商闫聿向他走来,弯下腰,亲了亲他的嘴巴,“我去采景写生,你继续睡,睡醒我就回来了。”“我也要去!”谢南羊一把抱住他的腰,商闫聿宠溺地搓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好。
谢南羊捏着速写本和铅笔,跟着商闫聿进了凉亭,他坐在商闫聿对面的位置,既能看景也不耽误看人。水声潺潺,前头有一座石拱桥,桥基积满青苔,藤蔓从桥中落在河面,随波流荡。他的目光慢慢转向商闫聿,发现对方戴上一副细框眼镜,他瞬间变成尖叫羊:男神好他妈帅!斯文败类攻!他可以!
不可以打扰闫聿作画。谢南羊安分地打开素描本,咬住笔头,思考画什么好,突然灵光一现,他在纸上勾出一个圆饼。他抬起眼皮,悄悄地打量商闫聿的五官,浓眉,大眼睛,高鼻子,薄嘴唇……还要画很多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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