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于宁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为什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我不是怂,我是教你战略性撤退。”于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反正时妄这个小孩,你以后少惹他。”
小孩之间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大人,即使于诗很想告诉妹妹,关于外界传闻时妄他爸蹲过监狱的事情。
一个能在商业杀-戮果断,驰骋不息的男人,捏死她们这群小老百姓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她可不想为一条裙子牺牲自己的前途。
于诗怂了后,姜禾绿默默来一句:“其实他没那么恐怖。”
刚才说话的时候挺绅士温雅的。
之前帮她开车的时候也不像传说中那样无情。
不知是外面的评价过于刻薄,还是他在女孩子面前习惯伪装成这个样子。
-
后面几天,姜禾绿常往医院跑。为了防止再碰见时家父子两,每次过来都会戴上口罩和墨镜。
后来发现是她自作多情了,那对父子两并没有出现。
陪在姜父病床边时,她从小护士嘴里听出不少八卦来。
护士经常讨论的是住院部那个一年两头往医院跑的病人,身份来历不小,时家人常来探望。
那天是周末非饭点,又都在高级病房这一层,姜禾绿和带孩子过来探望的时怀见,碰面可能性确实不小。
他们父子两来探望的病人,姜禾绿推测是时家的老长辈,可能年迈体弱多病,来医院是常事,不过又听护士说,不太像,那位病人长相英朗,虽然并非青年,却也是小女生憧憬的对象。
别人的家事,姜禾绿没兴趣过问,只记得以后再来医院的话,务必戴上口罩就行。
自从沈二少的新合约出现后,姜禾绿好些天没听到他的消息。
之前姜禾绿闲暇时会积极地给沈二少发信息,问他吃了没睡了没在干嘛,晚安早安地问候个不停,而他只会一个“嗯”字。
这天,姜禾绿突然收到来自沈二少的问候信息——
【在干嘛。】
网上传言,问在干嘛的人,潜台词是“我想你”。
斟酌一番,姜禾绿并没有秒回。
翻了翻上面的信息,绿油油一片,全是她发的,而他回的信息要么是“哦”“好”要么是“行”“随便”。
等了五分钟,姜禾绿才磨叽回一个:【在医院。】
【晚上一起吃饭?】
姜禾绿回了张父亲躺在病床输ye的照片,还没表示自己真的很忙,他那边又回道:【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很重要的事?
应该是关于她“荣幸升级为他女朋友”这件事,以及新合约问题。
姜禾绿并不想签新合约,她觉得旧合约挺好的,无拘无束,她只需要做花瓶就行。
做女朋友的话,她还要有“睡他”这份责任?
怕了怕了,她担当不起这份殊荣。
她试探性回复道:【什么事?】
信息发出去后,那边像死了一样,没回,姜禾绿没继续惯着,扔开手机不管了。
中午,姜禾绿接到于诗的电话。
“绿绿,我们是不是好姐妹?”
“咋了。”
“是好姐妹的话,你下午帮我开个家长会。”
“谁的家长会?”
“当然是宁宁的。”
姜禾绿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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