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很可耻的事情吗。”
时怀见:“不觉得。”
“抢别人喜欢的人,只有卑鄙小人才做得出来。”
“脚踩两条船,才是卑鄙小人。”
“……”
时怀见的嗓音听起来平静如水,八风不动,威严性却半分不减。
沈西成克制着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烈火。
从一开始助理告诉他,时怀见护住姜禾绿那刻起,他已经有所预料。
他还特意跑去房间,给予警告。
说白了,沈西成确实怕。
他不是不知道时家太子爷对于猎物有多不择手段,老美的单子,与其说是他抢的,其实更像是被让的,被人不屑一顾的让步和施舍。
趁着时怀见被护士叫走的功夫,沈西成先进病房。
脚步声很轻,但姜禾绿睡得浅,已有醒来的趋势。
睁眼看见眼前的人,她小脸迷茫。
“守了你好久,终于醒了。”沈西成俯下了身,口吻关切,“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你怎么这么傻,让你等我你就真的站着等我吗?”
他眼里的心疼和内疚不是装出来的。
沈二少更不屑这样的伪装。
只是,迟来的关心比空气还不值钱。
姜禾绿,缓缓地坐起来,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温度,“你怎么在这里?”
“对不起,我来迟了。”她这样子,沈西成更加愧疚,道歉得诚心诚意,“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记得我刚刚昏倒了……被人抱起来。”她不确定地问,“时怀见呢?”
听到她口中的这个名字,沈西成眸间一沉,情绪复杂,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他早来一步的话,就没时怀见什么事了。
“你和他是什么情况?”他提高音量,反问道,“最近走得很近?”
“没有。”
“我知道你可能对时怀见感兴趣。”沈西成口吻略带警告,“但你最好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姜禾绿正要反驳,他又说:“前些年时家动荡,几个老叔伯争权,结果一群老油条不仅没斗过二十出头的时怀见,各个家里还发生接二连三的坏事,死的死伤的伤,这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他就是个Yin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小人。”
生意场的事,沈西成鲜少和姜禾绿提起,先前说的最多的无非是姜氏,这次打开话匣子,目的性明确。
见她面色有变,沈西成继续添油加醋:“且不说他十几岁就生了儿子,就他蹲号子这事,你觉得以时家的本事,让领头的进去,得是犯多大的罪。这种人,你和他说几句话,我都很不放心。”
言外之意,时怀见本身犯的罪,远不是蹲号子能解决的。
先前姜禾绿确实因为时怀见坐过牢而远离,然而相处后发现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沈西成之所以这样讲,无非是想让她离时怀见远一些。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
时怀见进来后,朝沈西成看了眼,眼色没掺着太多情绪,寡淡得很,对于对方背后说坏话的行为,不置一词,走过去,接了杯温热水,和药一起递给姜禾绿。
“吃药。”
他波澜不惊地做自己手中的事情,没把沈西成放眼里,仿佛他就是个只会嚼舌根的跳梁小丑。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西成的讲述,让本来对时怀见印象逐渐转好的姜禾绿,再一次地心生畏惧,从他手里去接药的时候,冰凉的指尖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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