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容易算出情-爱来。
姜禾绿看着屏幕上的字眼,感觉到窒息。
完了。
她还不知道怎么向姜父提起,结果就被知道了。
虽然时妄不是亲儿子,但依据言辞的态度来看,她和时怀见还是会照顾这个可怜的小孩,那么姜父那边能否接受,完全看她怎么说辞。
像这种被动地知道自己花二十多年养大的闺女去男人那里过夜,给老父亲肯定带来不小的打击。
探查到她不对的神色后,时怀见问道:“怎么了?”
“嗯……”姜禾绿喝了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没什么。”
想到上次和时妄走一起被父亲看见导致自己第一次挨打,姜禾绿害怕时怀见要是见姜父的话会不会也被揍。
为了防止这类事情的发生,她还是自己先处理好。
“不和我说吗?”时怀见继续问道。
普通的小事他不计较,但她的脸色显然不是小事。
“真的没事。”姜禾绿摇头,“就是想到上次在医院的事,有点害怕,不知道怎么处理家庭关系。”
“你说时妄吗?”时怀见随意地猜了句,把主动权交给她,“你想怎样都可以,一起住分开住都随你决定。”
“不是,我没嫌弃他的意思。”姜禾绿摇头,“言辞都不要他了,我怎么忍心摆谱。”
“言辞……”时怀见突然想到什么,“她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姜禾绿一怔,喝水的动作都慢下来。
言辞和她确实说了一些离谱的话。
但她不知道时怀见为什么会这么问。
可能,是她不了解言辞。
“没有。”姜禾绿否认道,“她什么都没和我说。”
“那就好。”他点头,“你离她远一点。”
“为什么?”
“她不是好人。”
对时家来说,言辞何止不是好人,简直是百年难遇的恶人。
她回来后,目的明确,那就是报仇。
而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医生来说,如何不露声色地复仇后全身而退不是件容易事,时怀见以为她会来找时家帮忙,但她没有,安静如水,如果不是听医院说陈清韵的胳膊被人生生拧断,时怀见都以为言辞是不是想要过平淡的日子了。
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能炸时家的任何一个人。
当她主动给姜父手术主刀并且让姜禾绿有意无意认识她的时候,也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为之。
但想到姜禾绿和她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时怀见又觉得言辞不至于拉一个陌生人下水。
仍然困解于言辞神秘故事中的姜禾绿托腮,问道:“我好想知道言辞为什么不要时妄。”
微顿,她又问:“因为小时候长得丑?不喜欢?”
时怀见觑她,“不是,时妄小时候不丑。”
“那是什么原因?我看她似乎不想和你大哥牵扯太多,不会是因为讨厌时参,所以连两人的孩子都讨厌吧。”
瞎猫碰死耗子,他没想到小女友能猜对。
时怀见没说具体原因,简单回答:“是当妈的本身冷漠无情。”
餐厅门外。
时妄本想进来吃点生煎,无意中听到这些谈话,失神地杵于原地。脚下的大狗陪它一起,寂静地等时光流逝。
一直以来困惑他的秘密,终于解开了。
想不到小时候同学调侃他说爹不疼妈不爱的那些话,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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