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的简短观点陈述,或驳斥对方观点。”
收起刚刚的温柔,淮艺沉稳地陈述整个群辩规则。
她抬起眼,视线扫过大半个教室:“有没有人想第一组上来?”
A大从不缺有自信的人,连着三轮,都是自愿上场的新生。
打得都还不错,何榆坐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
多少有点当年在南华看小朋友们训练赛时,那一脸慈祥吃着芒果干的社内老人模样。
“还有人要上来吗?”到了第四轮,只自愿上场了四个人。
“没有,我就直接按签到表念名字了,”淮艺垂眼,念了几个名字,“……何榆。”
听到自己的名字,何榆反射性地挺直后背,以为是有和自己重名的人。
兴许是察觉到何榆的疑惑,隔着整个教室,站在讲台上的女生又重复了一遍:“何榆,计科,大二。”
她也要测试?
为什么之前傅云实没有和她讲过?
刚刚何榆问过坐在前面的大一新生,在入社宣讲会上,淮艺就提前说明了这场群辩测试,是为了更好地进行不同位置培养计划。
二辩和三辩,通常是最出彩的位置,很多新生都跃跃欲试。
在那场没有通知她去的新生宣讲会中,淮艺提前给了五轮比赛的题目。
说是现场发挥,但大多数人都已经提前准备。
什么都没准备的何榆,甚至连刚刚那道题的题目都没用心记。
突然被叫到,她的头皮一麻,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讲台前的空地。
还不忘顺便狠狠地剜傅云实几眼。
说起社内规矩一套一套的,该说的重点全当哑巴。
垃圾,太垃圾了。
“群辩选拔,不是只有大一参加么?”感受到何榆恶狠狠的眼神,傅云实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无辜,沉声用只有他和淮艺能听见的声音,提醒着。
淮艺将手里的名单册整理好,面不改色地纠正:“群辩是选拔新社员的,不是只有大一。”
手上的笔转了两圈,傅云实不怒反笑,却始终没看淮艺一眼:“改规则没有提前通知我,作为副社长有一点心痛。”
“只是你理解有误罢了。”淮艺依旧是神态自若的。
往年非新生的新入社团成员,大多都是社内邀请来的。
辩论社内大多心服口服,从来也没让他们参与群辩。
傅云实动了一下,以为他要起身去和何榆说什么,淮艺瞥了一眼,冷声警告道:“这么多人看着,你想搞特殊么?”
闻言,神情比她还要松散的男生换了条腿叠着,也将手中的笔换另一只手闲散地转了两圈:“何榆么?”
又轻笑一声,他轻松道:“没必要。”
何榆在几张椅子中选了一把,因为是最后被念到名字的,她只能选择被剩下的最后一个反方名额。
这道题很难,没有多的人来选,是因为“饭圈文化是否应该被取缔”这样的题目,开辩前的主观倾向就已经非常明显。
在这样的辩题背景下,她的策略迅速地从“辩得出彩”,改为让自己的特质更加突出。
计时器刚被按下,何榆就迅速地抢到了第一个陈述观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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