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他险些被呛到,顺势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仪。
章佳氏是想着咏微那么好的姑娘,既然不能做富察家的儿媳,那做她娘家的媳妇儿也挺好。
广廷对婚事的态度也比较淡漠,全凭长辈做主,至于姑母所说的咏微是个怎样的姑娘,他也没有过多打探,料想姑母看的,应是适合他的。
阿克墩即将启程,遂将此事交由妹妹去安排,“如若各方面都合适,就此定亲也无不可,可不能因为我不在家而令广廷错过合适的姑娘。”
得兄长应承,章佳氏再无甚顾虑,打算明日就请媒人去乌雅家探探口风。
宴罢,傅恒陪着舅父与表兄饮了会子茶,又下了两盘棋,待他们辞别之后才回往南月苑。
彼时东珊才午歇醒来,指尖的凤仙花已浸染将近两个时辰,她不喜欢太红的色泽,便让蔷儿就此取下,修长瓷白的指尖染着浅浅的粉,清新自然,瞧着格外舒心。
实则蔷儿也能感觉到两位主子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问她家夫人,夫人只道没什么事,蔷儿不知内情,只希望两位主子和和睦睦的,便主动找话说,
“九爷,您瞧夫人新染的指甲好看吗?”
行至桌畔,傅恒望了一眼,勉笑道:“还可以。”
夸句好看这么难吗?东珊那原本上扬的唇角顿时耷拉下来,不悦地将指蜷起,
“我又不是给他看的,问他作甚?”
傅恒不禁反思:我又说错了什么?也没说难看啊!怎的她又不高兴?女人的心思当真是难猜。想来是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看不顺眼吧?
既如此,他还是不待在这儿碍她的眼,当即转身出去。
蔷儿忍不住扶夫人道:“奴婢总觉得九爷这两日好像不大对劲儿,不怎么爱说话,面上也没个笑容。”
东珊不以为意,闲闲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不说话才好呢!你是不晓得他前几日总是烦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难得他清净,我该阿弥陀佛呢!”
傅恒这一走就是一下午,傍晚没回来用膳,跟人吃酒去了。晚上归来未回寝房,直接去了书房。
月影流照,夜色静谧,此时的东珊已然躺下,如墨青丝散落在枕畔,想睡又睡不踏实,也不晓得傅恒还回不回来,别等她解了衣他又突然闯进来。
但这般穿着衣入眠着实不舒坦,候了好一会儿,仍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于是东珊着蔷儿去问个话。
蔷儿应声而去,到书房送了壶热茶,顺便请示道:“九爷,您今晚还回寝房吗?”
闻言,神情黯淡的傅恒眸光顿亮,这丫头可是东珊自娘家带来的,她突然这么问,莫非是东珊的意思?
“夫人让你来问的?她原话怎么说?”
“夫人让奴婢来问问,您今晚是歇在书房还是回寝房。”实则还有后半句,夫人说:若是他不准备回,她就要把门拴上,睡个安稳觉。但蔷儿怕九爷不悦,也就没敢说下去。
傅恒只听到前头几句,心下暗喜,转念一想又觉怪异,东珊不是在与他置气吗?又怎会突然找他?难不成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再不然就是因为他这几日一直与她相伴,今日骤然不在她身边,她有些不习惯,又不愿开口请他,这才故意让蔷儿来问话,意在提醒他该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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