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的模样,又忍不住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会很想让人——”欺负你,逗弄你。
凛然的男人收敛气息,垂着眼睛一幅乖巧的任凭他拿捏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挠得姚良心痒。
“什么?”他的睫毛很长,睁开的时候,明明是黑色,深深凝视中却能看到像有火在里面燃烧,将墨烧干,浮现了铁锈红。
姚良将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肩颈,撇过去不说话了。
严屹手指动了动,将人揽过去想要横抱起。
“恩?”姚良扯住他的袖子,一脸绯红。
“困了?”
“不是……”他眼眸shishi的,有些懊恼地想捶一下男人,却摸到柔软的胸肌。
——软的,说明和他在一起终于没有之前那样紧张了。
而且……真的很好摸。
男人作为军官,其身材自是不必说,长腿劲腰,倒三角,姚良和他坐近了,那股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明明自己也是,为什么没有那种男人味?
“今天下午还忙吗?”
“不了。”
严屹就像个榆木学生般只回答着姚老师提出的问题,完全不去想话外音之类的暗示。
姚良看着他,忽然伸过另一只手臂,环住了严屹的脖颈。
十三 口H
像在撸猫一样,姚良的手不断擦过短竖坚硬的发丝,伶仃的手腕弯成荏弱的弧度,有时会因主人吃痛而失力滑至男人的肩膀。
几分钟前,他主动将唇呈予驽钝的猎人,几分钟后,濒临失控的男人啃咬着猎物的脖颈。
偏偏姚良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撸着毛安抚呼吸急促的男人,被脖颈又一块新印记诞生疼得小口吸气:“轻、一点……啊……”
严屹将姚良抱坐在自己腿上,滚烫的大掌掐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像饿狼扑食般在Jing致的锁骨上饥渴地种下一个个红莓。
姚良的厚外套被男人剥离了,簇在他细瘦的腰间,露出里面白色的绸衫。
绸衫面料柔软,服帖地显露出主人柔美的身段,和胸前微微凸起的ru蕾。
“严屹……”姚良知道了男人想做什么,但他并不反感,慢热的他,却把他们只相处了一个月不到的事实也忽略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喉咙发干,男人嘶哑着嗓子回答,其回答却令姚良眼眸倏然瞪大了。
“不要。”
他组装一把枪的速度大概是十秒,解五颗纽扣却多用了一倍的时间。
“你……”姚良的手早就被男人握住,动弹不了,“不可以在这……啊!”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小巧的ru房,津ye泛滥而出,流淌在他的香腻白皙的rurou上,含得白雪都快融化了。
他将他整个ru晕和ru头都笼住,舌尖一会儿顺时针绕着圈打转,一会儿戳戳刺刺着敏感的小ru珠。
像小孩子吮吸妈妈ru汁一样,胸口处传来啧啧不绝的声响。男人专心的眼神扫过心上人舒服得眼神迷离的脸颊,又低下眼睫沉醉地闭上,口中技巧好得令人发指。
“你是不是……啊……那里……”脑中忽然掠过吃醋的念头,质问却在男人的一再进攻下支撑不住地化为娇yin。
怀疑男人是否有过情人是没有必要的,在小时生活的恶劣又yIn靡的情境“熏陶”下,严屹本就不是姚良所想的害羞单纯的兔子。
躁动不安的唇舌还在继续着娖搦与侵占,艳红的ru首已经全部濡shi,被人用牙齿挟制住一下一下地重重吮着。
姚良都怀疑,依照男人这般用力的程度,自己会不会真的被吮出nai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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