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虫幽这样调笑的话,男人却没有力气做出其他的反应了,他不住地呜咽着,灼热的鼻息同时喷出闷哼的声音。
就算男人现在没有反抗的余力,强壮的身体乖顺得惊人,但虫幽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闫牧的性器,轻柔又缓慢地抚摸着柱身的表面,始终不肯给男人一个痛快。
快感将男性的身体吊得不上不下,闫牧觉得自己的理智和意识在慢慢远去,来自性器的快感侵蚀着他的意识,那是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他的身体却被束缚着,连挣扎和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虫族的手指微凉,抚摸着炙热的Yinjing,快感之中夹杂着丝丝舒爽的感觉,闫牧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但他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挺起腰身祈求更多的爱抚,为了保住着勉强的快乐和欢愉,他只能在床上扭动身子,同时不住地喘息着。
男人健壮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断起伏,凸起的肌rou在空气中颤抖着,上面那两颗粉嫩的ru头已经挺立,正在微凉的空气中羞涩地颤抖着。
“嗯、呜呜……”
因为嘴巴被充满粘性的丝线紧紧粘着,快感只能通过鼻音发泄出来,很快闫牧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在这种燥热中身体渐渐酸软,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很快身子就又沉又软,好像不再受他的控制,就连大脑也昏沉一片。
最可怕的是,一种未知的灼热涌上了身体,闫牧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疑惑,因为他分明能够感受到那种热量来自于刚刚被蹂躏过的后xue。
在紧致的肠rou将一颗颗卵都压破之后,被撑开的胀痛才终于慢慢淡去,在虫幽对于性器的刺激之下,闫牧竟然没用感受到后xue一片粘腻的不适感,而是在Yinjing带来的些微刺激中放松了对后xue的感知。
而现在,突然一股邪火从后xue涌起,才将闫牧的注意力转移回那条甬道中,男人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双腿,矫健强壮的双腿竟无法挣脱丝线的束缚,反而让后xue中粘ye的存在感变得更强。
闫牧不知道后xue中残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分明能够感受到粘稠ye体的存在,被折磨多时的肠rou变得愈发敏感和敏锐,收缩之间都能感受到那些ye体在肠rou上的流淌,粘稠带来的恶心和不适中,竟有了丝丝缕缕的瘙痒。
“嗯……”
在后xue不断地生出灼热感中,闫牧下意识地提肛,奈何紧致的肠rou无法抵御ye体的侵蚀,反而因为肠rou的收缩而让ye体在肠rou的缝隙中不断流淌,一直流向连卵都没有触碰过的深处。
粘稠的ye体在那样敏感的地方流淌着,所到之处很快就燃烧起了一簇簇火焰,虽然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升起一阵阵恶心和不适,但火热和燥热之下,肠rou却被ye体的流动撩拨起来,一阵阵瘙痒了起来。
“呃……”
闫牧皱着眉头喘息着,chao红的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但更多的确实情欲带来的渴望和迷茫。
虽然虫幽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男人的Yinjing,但闫牧却绝望地发现他硬了,在后xue被蹂躏的时候,那根性器一直软趴趴地耷拉在双腿间,如今却胀得一柱擎天,粗长的尺寸让那根性器看上去狰狞又可怕,紫红色的柱身带着青筋,硕大的gui头也钻出了包皮的保护,上面已经沾上了晶莹的前ye。
“嗯唔……”
当虫幽的手从Yin囊一路抚摸到gui头的时候,闫牧的声音猛地拔高和拉长,婉转的尾音带着情欲的味道,一室空气都增添了绮丽。男人强壮的身体绷紧后复又放松,肌rou的沟壑中汗水散发出阳刚的男性气息,尤其是受到强烈的刺激时男人会仰起头颅,优雅的弧度上晶莹的光芒是那般诱人。
后xue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就算Yinjing上敷衍的挑逗也让闫牧兴奋无比,被挑逗起情欲的身体更加无法抵抗来自后xue的侵蚀。
卵里面是带着催情的粘ye,在卵破掉之后已经腐化了男人的身体,燥热将男性的欲望撩拨起来,那种燥热和瘙痒让一个强壮的男人只能在床上翻滚和呻yin。
“哈……”
曾经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中如今只剩水汽和迷茫,闫牧无助地扭动着身子,但力气的消耗让他只能微微地动弹着,空洞的眼神聚焦在虚空的一点,扭动中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受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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