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根本不知道自己产生了怎样羞耻的想法,但虫幽却乐开了花,他看着喷水的后xue,看着蠕动的红色媚rou染上晶莹的色彩,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虫幽想要进入这个男人,现在、立刻,就在这里用自己的性器Cao到那个合不拢的rou洞中,感受着猎物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的快乐,感受着猎物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刺激,享受着征服一个强大猎物的骄傲。
他真是捡到一个宝贝了,虫幽笑得一脸邪恶,没想到只是几个小时的玩弄而已,这个强壮的母体就可以承受仅次于他性器的巨物了,而且还被玩弄到喷水,想必很快就可以自动润滑了。
虫幽隐隐地期待起未来闫牧的模样了,想着母体发情后流着水的模样,血ye就一阵阵地涌向下腹,那根狰狞的Yinjing一点点勃起,硕大的rou柱像是一条从沉睡中清醒的巨龙。
虫族怒张的gui头对住了男人的身体,一点点勃起的性器变得愈发狰狞,从闫牧的角度也能看到那根巨物,但现在的闫牧丝毫感觉不到恐惧,甚至在瘙痒的折磨下咽了咽唾沫,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如此渴求那根东西。
大概是因为又粗又长的棒状物会插入他的后xue,帮他缓解令人窒息的痒意?闫牧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之前的那种快感,销魂蚀骨的快乐是他一直渴望的,他甚至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能否承受,只是本能地想要更多欢愉。
不过以虫幽的恶趣味,又怎会让闫牧如此简单地从瘙痒的地狱中解脱呢。少年人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然后将墨绿色的柱体放在男人的小腹上,让闫牧只能对着得不到的巨物干瞪眼。
狰狞的柱体上满是粘稠的ye体,而虫幽为了羞辱这个母体,将闫牧刚刚射出的肠ye蹭到了那根巨物上,也蹭到男人的小腹上。闫牧在瘙痒的折磨之下,渴望让他一直定定地看着那根假Yinjing,但同时他也必须看到自己屁股射出来的肠ye,必须看着那些羞耻的痕迹。
但怎样都抑制不住闫牧的渴望,他的后xue在高chao后依然收缩着,却再也等不到任何的刺激,唯有在瘙痒中彻底堕落,变成虫幽想要的雌兽模样。
“牧哥哥,既然你的屁股爽过了,我们再做点别的?”
虫幽跪坐在男人的双腿间,他的眼神不再分给蠕动着的rou洞,反而饶有兴致地转移到坚挺又坚韧的胸部,丝毫没有把男人摇头的动作放在眼里,也没有在意闫牧痛苦的呜咽声。
少年分明知道粘ye带来的折磨有多么强烈,那是虫族代代相传的方法,无论是多么烈性的母体都会臣服的方法,会将任何一个母体转化为yIn乱雌兽的方法。
不过虫幽就是这样恶劣,他想要看到闫牧被折磨到无以复加的痛苦模样,他想看到猎物挣扎着不得不依靠他的模样。尤其是当他想到最初闫牧的那种倔强的样子,就生出了更为可怕的施虐欲,他想要彻底击溃这个人的心理防线,用欲望侵蚀这个人的灵魂,直至他变成只知道yIn欲的雌兽,只会撅着屁股求他产卵。
捕猎者是很少会产生爱意和温情的动物,他所有的一切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尤其是面对体魄强健的猎物,人形的虫族看着自己瘦弱的四肢,又看了看男人一身夸张的肌rou,而那个更加强壮的人确实猎物的地位,这就让他更加兴奋了,只想摧残强壮的失败者。
就在灼热的眼神打量之下,闫牧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生物的本能让他恐惧于虫族的眼神,但他的身体却牢牢地被丝线束缚着,连挣扎和逃离都不被允许,只能忍受着后xue燃烧起的欲望,只能任由瘙痒将他摧毁。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被Cao……
闫牧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神,他的视线可以看到小腹上的那根墨绿色的棒状物,也能看到虫幽胯下的那根狰狞rou棒,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那些能够带给他快乐的棒状物,却发现这种渴望让他的身体愈发空虚难耐,如同死循环一般陷入欲望的泥淖无法脱身。
明明身体还在承受着后xue的折磨,承受着对于rou棒的渴望,但接下去闫牧就眼睁睁看着虫幽的手伸向了他的胸部,毫无预兆地迅速握住了那两团胸肌。
“嗯……”
闫牧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敏感,也有可能是少年人的外表带给他的刺激,他总觉得自己在被一个孩子亵玩,那种羞耻感是如此强烈,甚至让他想要闭上眼睛去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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