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礼思考过无数次,帮助自己的雄子渡过发情期应该准备些什么。
首先,雄子的发情期正常来说每三个月一次,从发情到结束总时长为一天,短则半天,长则2~3天,其中有至少有数个小时是处于失控状态。在这个过程中,雄子会连续勃起,对体力和腰力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足够的能量和食物补充是必须的,到了后期几乎不可能指望小雄子自己爬起来动了。
其次进入发情期的雄子情绪上更敏感易怒,非常需要雌子的体贴与安抚,温柔点,多点安慰他。
最后,一个雄子基本上不可能只有一个雌子,因为雌子如果要获得足以供养雄子的社会资源,那必然需要是过人的能力或者过人的家世,但这通常意味着忙碌到无法顾及家庭,及时守在雄子身边基本是件奢侈事,那处理雄子的另一个情虫的事就非常关键了。
但事实上,真正拥抱着一个小雄子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再去思考多余的事。
郁珩进入的力度很大,每一次自下而上的挺腰,都似乎能穿透他的肠壁,从此扎根进他的五脏六腑,每一次进入,艾希礼都会腹肌使力,试图绞紧一分肠rou,把对方拖得更深一点,拖得更久一点,如蛛网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八方把猎物围在中心。
艾希礼那强壮的手臂撑在郁珩的身侧,眼神朦胧地凝视着对方,汗水已经完全打shi了他那往日一丝不苟的褐发,浅褐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折射着金子一般的质感,英俊的面庞在褪去温和外壳后,线条是刀锋一般凌厉,而不断凝聚的汗珠游走在锋刃上,最后坠落在郁珩剧烈起伏的胸膛。
艾希礼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晶莹的汗珠在郁珩身上滚动,那柔韧的肌理,一眼就能看出蕴含在其中的力量感,腰身虽然在雄子中算不上纤细,但胜在劲瘦有力,更何况还有相当标致的人鱼线,并不像大多数雌子往大块头大胸肌去长,这样揉杂了力与美,艾希礼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啜了一口对方胸口的红缨。
“啊~”郁珩已经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了,他只知道胸前被舔舐得麻麻痒痒的,像被细微的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低yin了一声,腰身不自然地往艾希礼手里送,而艾希礼的大手一把握住,又忍不住像另一侧咬去,淡色的朱果在口涎中滋润下变得饱满透红。
“嗯呃,不要弄那里,很痒!”郁珩抱怨道,双眸噙着泪水,犹如桃花在春雨中瑟瑟,自以为很横地瞪了艾希礼一眼,艾希礼不由地笑了起来,又俯身去咬郁珩的下巴,略尖的犬齿叼着一小块嫩rou:“那这里呢?可以吗?”
“不痒,可以。”郁珩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艾希礼看着他这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又忍不住去蹭了蹭他的脸,他这么一动,郁珩那边的动作就受到了阻碍,郁珩气得眉峰一挑,张嘴就往艾希礼脸上咬过去。
结果艾希礼竟然躲了过去,于是郁珩上下两排白白净净的牙“咔”的一声,好痛,眼泪又哗哗哗地往下掉。
艾希礼连忙又把脸凑过去,但郁珩发脾气了,猛地推了一把艾希礼,这下艾希礼总算学乖了,他顺着郁珩推着的方向倒了下去,然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
挺翘的tun浪在空气中微微荡漾,艾希礼傻了,他这是被打屁股了?说实在,艾希礼从小到大可都没被这么屈辱地对待,他从小到大都是模范优等生,进入军队里,虽然曾经遇到过有军官仗势欺人,但他总能轻易圆回场子,坐看对方下次吃瘪,而且雌子之间很避讳拍屁股这一动作,这往往是一种性暗示,也是嘲讽对方婊子下贱的一个姿势,但如果拍他屁股的是一名雄子呢?
郁珩没有丝毫领会到艾希礼莫名羞耻的心境,他只知道对方不听话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然立不起威信,就会更加不听话,于是郁珩抿着唇,右手高高扬起,左手抓住了艾希礼结实的腰身,每捅进去一下,就大力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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