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阮紧咬着双唇,腹中的疼痛愈演愈烈。与以往几次假痛并不相同,那种深深的胀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扶住自己的肚子。
双手贴在腹部,更能清晰的感受到肚子在不停的晃动。
窗外的雨在连续不断的狂下,带着哗啦啦的声音。
容阮知道,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可是抬头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他再一次想起了曾经压肚产子的种种难受,那种心扉几乎都要全部爆炸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
“唔……”?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又一阵快速的疼痛从腹部传来。容阮仍然咬着唇,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决然不肯松口。
容阮对于压肚强烈的抗拒,令在场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太医对着谢景低声道:“王爷,就王夫的身体状况,如果再不开始压肚的话,若是羊水流尽,只怕孩子会胎死腹中啊。”
谢景抬手紧紧握住了容阮的手臂,低声道:“哥哥,现在我们必须这么做了,如果不这样做,你会出事的。”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容阮的口中:“如果你痛的话,就狠狠的咬我!让我跟你一起痛。我知道,如今我所承受的,并不如你疼,但是听见大夫说若是羊水流尽,孩子便危险了。所以,你且忍忍,好不好。”
容阮急喘着气,看着谢景,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而谢景揽起容阮,将他靠在自己怀中:“我陪着你。”说罢便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御医道:“开始吧。”
御医上前了一步:“下官替王夫推宫了。”
容阮苍白的唇蠕动。
“什么?”御医侧耳去听。
“……多……谢……”
御医双手压在容阮的大腹上,狠狠用力。
容阮呜咽一声,身体向前弹起,又狠狠地摔回谢景的怀里。
“王夫,千万忍住。”说罢,御医又再次用力。
“啊哈,啊哈……”
阵痛不断加剧,羊水不停的流出。而容阮的呻yin也越发吃力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伴随着太医的号令用力,用力,在用力。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好像过去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呻yin声先是变成了叫唤,又因为体力不支,变成了微弱的低喘。下体一直在流着ye体,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血还是羊水。汗水不停的涌出,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咬谢景的手指,只是将自己的唇瓣都给咬得血迹斑斑。想要用嘴唇上的痛苦去抵抗身体上的痛苦。
谢景用双手将容阮紧紧搂在怀中,免得他乱动伤自己,又感到他的身体冰冷如同寒冰一般,越发靠近了些想要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他。
待到后面,容阮抖动着性器失了禁,尿了几滴,谢景亲自替他擦拭干净,容阮羞愧难当,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而谢景忙吻着他的侧脸,道:“好哥哥,没事的,这都不怪你。”
但是,胎儿渐渐向下,压迫他的膀胱,让他那处一直潺潺流着ye体,偏生他盆骨太窄,胎儿下不去,且不说那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光是那膀胱的闷涨便已经让容阮无法呼吸,尿ye已经排净,他的那处已经排不出任何东西了,可是,可是,“啊……”他难耐地呻yin起来,下腹鼓胀得像要爆裂,尿意强烈得前所未有,偏生一滴都排不出,急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四肢开始抽动,“啊……啊……尿……”
谢景与御医对视一眼,眼见容阮依然神智全失,身体扭动,谢景握住容阮的双手,让他不要乱动,给了御医一个眼神。
御医起身坐到容阮的下身,伸手在他小腹上轻轻一按,容阮骤然吃痛,身体一弹,双眼翻白,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谢景抱着他,伸手掐住他的人中,片刻后容阮缓缓醒来,神色倦怠,目光游离,像是被蒙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落在谢景脸上,突然绽放出光华,“阿景……阿景……是你吗?你回来……见我了吗?”
谢景见容阮此刻如此说话,有些奇怪,忙哄道:“是我,是我……”
“你是知道我出事了,所以才赶回来的吗?”
“嗯?”听到这里,谢景忽然明白过来,容阮是在剧痛之下Jing神错乱,又一次回到了上次生产的时候。
想到这里,谢景低头柔声道:“哥哥,是我,是我回来了?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
容阮神志不清,听得谢景宽慰的声音,登时呜咽不已,泪流满面:“阿景,我好害怕,我好担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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