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吧,硬成这个样子,真是yIn荡的sao货呢,被打都能这么兴奋,是不是该把你和小公狗关到一起,让他们日日舔的你小xue,把你舔到射尿呀?”
戒尺一下下密集的落在容恬下身、腿根脚踝手臂,一下下生生把他打成了双腿大开双手从内穿过膝弯又捏住脚踝的姿势,顾旬将他头部垫高又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部两侧,容恬此时就被固定成了身子对折手脚分开只的姿势,腰部稍微抬起让下身该露出的地方全部呈现在上位者方便玩弄的位置,而被稍微垫高的头则让他眼光刚好落在自己的下身处。
容恬显然是在刚刚的刑罚中耗光了所有体力,现在软软的放松着任由顾旬摆弄,屈辱的打开自己的身体,等着主人下一步的审判。
“我给你了几次机会你都没能抄完,不知是这规矩太难,还是你不用心,不用没关系,剩下的我帮你写完。”
容恬一共还剩下八遍没有抄完,第一遍和第二遍顾旬写在了他的ru尖上,毛笔蘸着他先前滴在砚台中的yInye,一下下一笔笔sao弄着他的ru尖和周围一点点的ru晕上。
那ru尖被一个个字扫的发起热痒来,让他细细体会着细密润滑的感觉一次次划过ru晕,若是当有笔画扫过ru头便会惹来一阵喘息,麻痒堆积层层,容恬现在甚至怀念起带着ru环挂着重物的感觉,想轻轻摆动身子让垂坠感缓解令人哭泣的痒意。
第三四遍写在了弓起的足心,每个莹润的脚趾乃至指缝都没被放过。
第五六遍则换了只干净的毛笔,蘸着花xue新流出的yIn水来到了刚刚饱受摧残的桃瓣,猝不及防的第一笔落下时,容恬心尖都在颤抖,那疼痛敏感的tunrou被碰触后先是痛,后却从心底窜出一丝一样的酥麻之感,他张大嘴仰头无声的喘息着,慢慢的竟是从起初的缩起tun瓣想要躲避变成了尽力挺起屁股想要更多的安抚。
待到第六遍最后一笔落下顾旬停下来,喂了他一些水容他缓了一阵子。前六遍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顾旬给他的安抚和喘息。
等到呼吸平复后,容恬心知剩下的两遍是自己该得的,便求着顾旬继续把剩下的罚完。顾旬也没说剩下的两遍到底写在哪里,只取了个雕花镂空的柱形铁环分别塞进了他后xue和花xue之中。如此这般容恬哪能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主人。。。主人。。。先生。。。求您先生。。”
“嘘,现在还不是求的时候。”
眼看着那毛笔里菊xue越来越近,顾旬的手臂一点点下沉,一直沉到被迫撑开的菊xue中,第一笔落下,容恬感觉后xue像是有小毛刺不停的扎着画着,xue口处写满了便一点点想深处而去,直至一瞬间的爽利与酸痛直钻脑跟,tun瓣跟着一阵哆嗦,耳边传来容恬控制不住的呻yin声,小嘴儿微张眼中则噙着一汪春水,带着的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哀求。
随着一笔笔不停的动作,容恬不断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经过一番调教的声音却是比青楼的小倌儿都要勾人,菊xue甚至忍不住开始死死收缩似是想将毛笔夹住一样,一股股汁ye不断的顺着管壁流到xue口。
这守则不过写了半篇不到吗就感觉容恬肠壁一阵疯狂的抽动,身子疯狂的战栗起来,那毛笔像是要钻进敏感的凸起里一样,他不由得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可又哪里逃的开,顾旬知他要到了便对准前列腺加快速度动作起来。
“啊哈”容恬双眼紧闭,头颅微摆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一篇全部写完时容恬已经射无可射,没有顾旬的“嘘”声连尿都尿不出来,每次高chao也只是Yinjing颤抖着吐出一股清水罢了。
“下一遍不用我说你该知道写在何处了吧,可还要继续?”
“先生。。。哈啊。。学生受不住了,可不可以开恩饶了学生。。。求您了,下奴什么都要愿意做,只求您别写了,我,我实在受不住,写在那处我会疯的先生。。呜哇啊。。求求您了。。好不好。”
顾旬拿着毛笔一下下扫着身下之人的会Yin。“你说我在这里烙下一个烙印咋么样,就像是牲口一样打上主人的标记,让你永远都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不。。。不要。。。我怕主人。。。我害怕。。。”
容恬兀自的摇着头,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烙印,他会坏的,坏了以后就不能服侍主人了,不可以不可以。顾旬却魔鬼般的将手腕抬高,把毛笔立直与花xue垂直,在容恬摇头摆尾时找准时机突然松手,那毛笔离了抓扶直直落在了容恬撑开的花xue中,没有阻碍般竟是的直接撞开了宫口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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