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摄政王脸上发烫。酒后一夜放纵,醉意朦胧,无限旖旎。
不该说的贪恋,道了干净。不该做的轻薄,反而被女装的侍卫压住cao哭。春药的影响下,贺书卿比之前都主动强势,整晚的情事让人着迷的刺激疯狂。
应临斐舔了舔下唇,他贴着贺书卿赤裸的胸膛,耳边是青年清浅诱人的呼吸,后xue还塞着半硬炙热的性器。饱胀中淡淡的酥痒,勾着应临斐想动一动的渴望。两人肌肤相触,披下的长发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莫名的亲昵和情色。
任摄政王嚣张狂妄,还是头一回情爱过后,同贺书卿在一张床上相伴到天明。一定是贺书卿食髓知味,才会不舍得离开他的身边。应临斐不可言说的心思,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只是摄政王好面子,他面上发烫,忍着情动的反应,冷哼:“昨夜让你停了又不肯停,如今还在本王的床上。你直说,是不是喜欢上本王了?”
贺书卿瞧着摄政王面红心跳,shi热的小xue紧张吮吸他的性器,结果蹦出了这样有趣的话。
他暗笑男主角的嘴硬,故意毫不犹豫地起身。粗长性器抽出狭窄的小xue,“啵”的一声rou体分离,响声在房里清晰又羞耻。贺书卿解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梢,一本正经地回答:“属下中了药,记不清了。”
“骗人,你…你给本王过来。”应临斐又羞又怒,旖旎的氛围让禁欲青年瞬间破坏。他后xue突如其来的空虚,体内异样酸胀发痒,饥渴难耐地翕张,无比的羞耻。贺书卿竟然说走就走,还收拾的干净清楚。青年眼眸清冷,脖颈上还有情爱后的红痕,勾的摄政王更加欲求不满。
贺书卿装作一无所知,看向窗户上的淡淡晨光:“家主,该上早朝了。”
其实为时尚早,但贺书卿轻而易举无视了摄政王如火的眼眸。忠心耿耿,禁欲清冷的直男侍卫,任谁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一大早,摄政王憋了一身的火气,黑着脸看谁都不顺眼。直到坐上马车,应临斐终于憋不住了:“十九,上来。”
作为摄政王唯一带出门的贴身暗卫,他在车夫好奇的目光下,面无表情踏进了奢华马车。
马车在城内的大道行走,路边的小贩刚刚出摊。原本应该上早朝的摄政王忽然下了一声令:“往城外走,别听不该听的。”
车夫缩起脖子,点了自己的xue道,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连忙拉起缰绳掉头,小心谨慎才能活过今天。
贺书卿不动如山坐在马车内,平静地目视前方。
豪华马车宽敞奢华,装下两个青年还是逼仄了些。安静无声中,脚下微微的颠簸。
摄政王心跳加快,他按捺不住,他起身来到贺书卿面前,背对着青年一点点解下Jing致的皇族长袍。他宽肩窄腰,脊背薄薄的肌rou线条流畅完美,大片肤色润泽如玉,劲瘦腰间的两颗腰窝小巧动人,挺翘的tun瓣还留有淡淡的粉色。他耳尖发红,将赤裸的自己塞进贺书卿怀里,揽着青年双臂环住他的腰和胸膛,圆润的tun部有意无意磨蹭身下人胯间的硬物。
应临斐呼吸微热,眼眸闪烁春意含情,贴着贺书卿的耳边轻声道:“昨夜不该逼你穿红装,是本王喝醉了。”
摄政王总能给贺书卿新的惊喜,在马车里旁若无人地勾引起人来了。贺书卿掌心下的皮肤光滑紧致有弹性,让人想更过分地亵玩。
青衣青年一脸平静地抽手,同样低声道:“家主这是做什么?不用跟属下解释。”摄政王高高在上,特地向他解释的模样还挺有意思。
“别…”摄政王身子一顿,有点着急抓住贺书卿的双手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腹。他嗅着贺书卿清冷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难耐地渴望近一步的亲昵。可是贺书卿冷淡如水,像是对男子间的情爱毫无兴趣。
应临斐不解决这份芥蒂,无法安心上朝。他忍住强烈羞耻,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夹在自己双腿间一前一后的摩擦,喉咙间难耐的喘息。摄政王漂亮的肩胛骨,脖颈泛着淡红,扭动窄细的腰肢:“卿卿,我要你…插进来。春药还未解除,本王等不及了……”该说,他迷恋上和青年肌肤相亲的滋味,爽到灵魂战栗的刺激。
摄政王大腿内侧的皮肤柔软又娇嫩,夹紧粗长性器套弄的动作情色又舒爽。
贺书卿的性器微微勃起,他揉捏摄政王的胸脯和腰间,耳语道:“王爷不用上朝了,怎可白日宣yIn?”
“啊…你快点…就来得及上朝了。”应临斐鼻音轻颤,腿根处青年的性器又烫又硬,仿佛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尖,羞耻又兴奋。他知道忠心耿耿的贺侍卫不会拒绝自己的命令,侧过脸寻求青年微凉的唇瓣,忘情地吮吸直到水润发红,眉眼流转的挑衅,“好哥哥,你别说不敢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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