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寂静无声的关押重要俘虏的监牢中,却能听见压抑的喘息和时不时几声泄露的呻yin。
谢尔曼坐在牢房内唯一能坐着的硬板床上,雷依旧跨坐在他的身上,泛着水光的后xue一下一下吞吃着硕大炙热的Yinjing。
“啊……啊……唔啊——!嗯……”
与之上次相比,这回雷技术强了不少,起码做不出那样低劣好笑的事,他tun部和腿部肌rou发力,抬到只裹住rou棒的头部、再狠狠做到底,一次又一次,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更是磨得他又爽又痒,虽然现在的雷身体状况不太好,但军雌体能变态,他又能成为新星最年轻的元帅,所以才能如此持久地重复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不见疲惫。
明明只是第二次,雷的身体已经适应了情事的快感,他微微张开口,呻yin一声高过一声。
“哈……唔嗯……啊啊啊——啊……”
像是为了适应缺乏食物、无法得到治疗的困境,军雌的身体自动降低了代谢活动,每天躺在又硬又冷的铁板床上,甚至都不怎么思考,被谢尔曼强行开机后,情欲带来的刺激让他满身不适应,他机械的重复着动作,任由快感支配着自己,他以为他想的只会有食物罢了。
但他的大脑竟然还有余裕去嘲笑自己。
哈——雌虫就是贱。
雷嘴角咧了咧嘴角,露出个难看的不像笑的笑容。
他棕色的眼睛空洞地望向谢尔曼,这个恶魔金色的眼睛半眯着,眼尾的红是如此鲜活,他浑身上下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衣冠楚楚地好似下一秒就可以跑去参加个宴会。
而自己,浑身赤裸、满身伤痕,尤其是后背翼根部分,两条长长的、还未愈合的、露出红色血rou的伤痕,但比起伤口时时刻刻都传来像针扎一样的疼痛,身下那处、被他自己主动去服侍敌军头子的后xue,传来的令雌虫上瘾的快感,才是他痛苦的来源。
“啊哈……啊啊啊……呼……”
要么怎么说雌虫贱呢?
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要兴奋呢?
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要期待呢?
期待雄虫带来的快感、期待雄虫带来的食物,为此背叛理智,对仇敌摇尾乞怜。
tun部抬起落下,xue与rou棒间“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在雷的耳边。
看呐、流了这么多水,明明渴的不行、明明哭不出来,那里却能流出这么多水。
这就是本能、这就是贱、就像控制不住眨眼,雌虫永远会臣服于雄虫。
谢尔曼手抚上他的胸部,那里仍残留着些鞭痕,指尖抠弄着挺立起来的ru头,然后,谢尔曼张开嘴,牙齿咬上触感良好的胸肌。
“啊啊啊——!痛——!不要——啊啊啊……!”
雷感觉到谢尔曼好似要撕掉他胸口的rou般,咬着他的胸,甚至牙齿还咬在了他的ru头上,疼得他rouxue忍不住紧缩。
谢尔曼咬到嘴里尝到了腥舔的ye体,才松开牙齿,开始轻柔的吮吸,雷分明看到谢尔曼喉咙处在咽下什么东西,答案很明显,那是雷被咬出的血。
雷的ru头疼得要命,虽然还被含着他无法看到,但他能感觉到他的ru头被咬到一块,应该已经和附近的胸rou一起被咬了血。
“变……变态——啊……!”
雷突然被谢尔曼用手从后面拽住了头发狠狠下拉,他被迫顺着力道仰着头,发根传来的疼痛和胸口一起,让他痛呼出声。
谢尔曼移开了嘴,舔了舔嘴唇,暂时松开了雷的头发,绕到雷身后的手扶住雷的头,让他看向自己。
“为我做事,我给你活路。”
“哈哈哈……”
雷笑声嘶哑,不过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发着狠毫不畏惧地与谢尔曼对视,他垂下眼睛,语气有些凄然:“你还是杀了我吧……若不是现在……我求死不能……啊……!”
谢尔曼又掐着雷的腰颠了颠,顶得很深,顶得雷控制不住嘴角流出唾ye,顶得雷这次不用食物的诱导,内部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前面也淅淅沥沥射出了些东西,谢尔曼就着高chao痉挛的肠道,直直地顶入雷的生殖腔,直接破开仍有些不情愿地腔口,因为疼痛和快感剧烈收缩的小口紧紧裹着谢尔曼敏感的gui头,谢尔曼微微顶弄了会,最后射了进去。
“嗯哼……还不错啊……”
谢尔曼拍了拍雷的tun部,像在进行什么体验评价一般,对雷的屁股做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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