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光财务总管 陈某涉嫌编号 AE17x 的禁用药物买卖,并试图掩瞒罪证,袭击警方逃出国境,情节恶劣,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白也桢怔怔的坐在沙发上枕着秦蜃看这则新闻,那场群狼的欢宴又重新回到他的心里。或许是一些创伤后应激心理作祟,他在做完检查然后哭过一场之后就很少想起自己曾经被下过药并差点迷jian的故事,抑或许是和林经远发生关系的事情更过于冲击,总之他在拍戏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起来过这件事情。
那……现在?
秦蜃看着怔愣的白也桢,迅速掐掉了电视。
“乖乖,我们不看了啊,我在呢,别怕,没出事情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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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关注度涨的太快了,我们压不下。”这是自从林经远和白也桢那一夜之后两兄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说话。林池忍住心里嫉妒的毒蛇和酸涩的怒火,正视着林经远的双眼。
“……”
林经远静默无言。他有些神经质的掐起了自己的手指,指根上一层一层的刮痕累累的叠到指尖。
“压不下来也要压。”他语调有些失衡,声音骤然重起来。
“我不可能让小桢的名字出现在这种新闻上,我不可能让他和陈文华这个垃圾并在一起。”
落地窗外面是有些黑沉的天,首都的沙尘暴依旧肆虐,从大厦顶楼看下去已经不见了如爬虫一样的车流,从上到下,灰茫茫一片。
林经远沉默的看着林池,林池也沉默的看着林经远。
他们是该死的亲兄弟,爱着该死的同一个人。他们的眼睛眉毛头发嘴唇都相像,透过哥哥可以看弟弟,透过弟弟同样可以看哥哥。无所不能的财富,荣立于人上的地位,所向披靡的商业才能金钱嗅觉,他们是双生的蟒蛇一胎的猎豹,生下来就追逐在金币的的海洋里。现在他们要捕猎,共同捕猎,猎到最贵的,最好的,最柔软可欺的那个东西,那个引的兄弟阋墙的小东西。
“别自乱阵脚。”
“我去封死陈文华的嘴。”
一母同胞的林经远和林池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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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和桑先生真的涉及到了迷药买卖吗?或者您……”
“陆先生请问您是否有协同陈文华……”
“陆竟宇糊穿地心!!犯罪咖滚出娱乐圈!!”
一众记者凑到身边的急切问话一下子都被黑粉的大喇叭压下去,陆竟宇有些耳鸣,觉得身边竟有一丝丝清净。
他高挺的鼻梁骨上面不知道被谁的摄像镜头刮出两道细细的血痕,拉拉扯扯的蔓延到眉头,手指也早就磕磕碰碰出一点青紫,这是为了挡开那些娱记的长枪短炮所付出的代价。
他面目很Yin沉,横贯穿鼻梁的血痕让他看起来很像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嘴角隐忍的下沉,不时因为身边保镖的被推搡而踉跄一阵。
四五个还算壮实的保镖在几十个记者和围的水泄不通的黑粉的包围圈里举步维艰,即使陆竟宇所在的是公安局大门口,是不允许踩踏等恶性事件发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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