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禹的质问,岑冰嘴角露出个讥诮的弧度来,他道:“那天……确实跟他做了。”但不是自愿。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那天肖禹离开后,岑冰明明应该将体内的异物取出来的,但手指才碰上那团布料,又想到少年人用带着纯真和欲望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表情,指尖的力道便改拉为推,将那团小小的布料推得更深一点,更紧密的堵住里面的ye体。
走动间的异样感也不影响岑冰的好心情,他拖着满身的性爱痕迹在家里穿梭,用抹布将茶几和电视柜都擦拭了一遍,又将沙发上的抱枕坐垫都整理了一番。这栋房子他已经住了八年,最开始来的是被迫的,他并不想照顾一个流着毒贩血ye的小孩,然而当对方看着他怯生生地叫了句“小舅舅”后,他的心弦就被拨动了。
尽管年龄差了几岁,但从那时候起,他就当成自己是在照顾姐姐的孩子。
肖振奇的要求是很高的,似乎想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十项全能,文化课的方面有专门的老师教导,其他的便都由岑冰来。岑冰不会教人,定制的计划都很严格,肖禹最开始基本都完成不了,然后会朝着岑冰撒娇,抱着他的脖子蹭,非常娇气地抱怨,“宝宝不行了,宝宝做不了,可不可以不要做?”
老实说,岑冰对于肖禹这么亲近自己这件事是有些惊异的,毕竟他自己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有多冷,一般人还真不敢这样贴着他,就算是他姐姐的小孩,也不会对他亲昵到这个地步。
当岑冰冷着脸说“一定要做”的时候,肖禹虽然还是委屈,却还是乖乖去做了,只是道:“我做到的话,小舅舅要给我奖励喔。”
他索要的奖励一般不是真正的礼品,有时候是要岑冰陪他睡,有时候是要岑冰做一碟他爱吃的菜,甚至有一次是让岑冰亲一亲他的脸蛋。他要求的时候脸色红扑扑的,明显带着害羞,“妈妈夸奖我的时候都会亲我的,小舅舅也亲亲我可以吗?”
岑冰简直招架不住这样的一个人,但幸好他很会控制自己的表情,才没有失态,然后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这几年间,岑冰最开始还能在肖禹身上看到另一个孩子的影子,但随着他越长越大,那个影子渐渐消失不见了,最后到底是怎么心动的他也不知道,或者是在看到肖禹在作文本上写下自己的誓言时,那种对遗传血ye还剩下的一点偏见终于全部被击碎了,他选择了带肖禹离开肖振奇的监控范围,虽然没成功。
在经受了折磨而被放回来后,肖振奇似乎愉悦的察觉到他对自己儿子的特殊情感,然后随着儿子年龄的增大,给岑冰下达了“辅导我儿子性启蒙”的命令,并且还要求放置隐藏的摄像头,让自己能直接观看到他们的“教学”。
这样的任务让人觉得变态,可岑冰答应了下来。
给自己养大的孩子手yIn,教他接吻,给他看自己的裸体……两个人做的事早已越界,岑冰也从肖禹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爱意和迷恋,他平生第一次不厌恶这种眼神,并且在心底还觉得有那么丝悸动。
敏感成熟的身躯也在这些接触中,日益变得渴望男人的rou体。以往岑冰并不是禁欲的,在肖禹还小的时候,他其实偶尔会在夜晚去合适的场所找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对象满足身体,直到肖禹大了,警觉性被训练得越来越强了,他有一点异常对方都会察觉到的时候,他才终止了这种行为,改成买情趣用品满足身体。
肖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岑冰并非不渴望跟他做,却并不想在肖振奇的监视下完成两个人的第一次,所以强忍住了,然后在几天后,两个人终于越过了最后一条界限。
当肖振奇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不是不高兴,他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跟我儿子的任何性行为,都要在连接我的监控下完成。”
岑冰面色冷淡地道:“我没有那种嗜好。”
肖振奇对着屏幕笑了笑,大拇指蹭了蹭自己的下巴,“你的嗜好不是一向很特殊吗?jian尸这种行为我记得好像都不止做过一次呢。”
“是吗?我不记得了。”岑冰无动于衷地掀了掀眼皮。
肖振奇不知道是不是允许他这种“出格”的行为,岑冰除了偶尔日常给他开一下监控,亲密的时候从不给他看,所以他其实在那时候并没有看过自己儿子跟岑冰做爱的场景,连墙角都没听过,以至于他突然到访,而发现岑冰不久前才跟儿子做过后,竟然因此而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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