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他已经怀了孕,不能cao到他的子宫,刚才欲火上涌,一时忘了这事。
“庄先生……不要……这是你的孩子……不要伤了它……求你……”
他紧抓着我的手臂,哀哀哭求,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我看着他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掌心在上面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就抱起他圆润的屁股,鸡巴不再往更深处捣入,只在他细嫩的Yin道里缓慢抽插。
“唔!……啊、啊……庄先生……轻、轻一点……”
他秀眉紧拧,忍不住低低yin泣,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惨厉哭叫,大概是发现我插得不那么深,知道我不会伤害他子宫里的小小胚胎,让他放了心,虽然痉挛的Yin道表明他依旧痛苦,但他已经努力忍耐,任由我jian干他娇嫩的rouxue。
“真是尤物……嘶……鸡巴都快被你夹得插不动了……”
我感慨着,大掌有些粗暴地抓揉那软嫩的酥白小nai子,腰身悍然挺动,在那初经人事的软xue里捣弄得越来越快,他被cao得浑身发抖,沙哑地哭泣,娇小的roubi被粗壮的Yinjing绷得快要裂开,撑得变了形,嫩红的花瓣艰难地套在Yinjing上,被撑得鼓鼓囊囊地紧裹着柱身,随着我插进拔出,这只幼嫩软滑的雌苞显然是受不住了,花瓣被蹂躏得绽开,在我挺腰捣xue的动作之下发出“滋咕滋咕”的黏腻水声,每一次Yinjing往外拔,都有润滑剂混合着鲜血被抽出,星星点点地溅在他雪白的屁股和下面的床单上,如同一朵还没有开放就被铁杵捣出花汁的鲜花,又像是一枚被碾挤出蜜浆的青涩果实。
他身子纤瘦柔弱,被我这一番cao弄,至此已经没有多少呻yin哭叫的力气,只是痛得呜咽,如同受伤的无依小兽,腿间粉红的Yinjing软绵绵蜷缩着,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我皱了皱眉,将他瘫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含住他的唇,柔柔地嘬吸着他的小舌,也不忘照顾那对雪白的nai子,手指捻住娇小的粉嫩nai头,反复捻揉,想让他动情。
对此,他有一点点反应,但rouxue被抽插的痛楚轻易就盖住了这一丝快感,他依旧啜泣不止,我终于没有了怜香惜玉的耐心,将他两条腿一左一右捞在臂弯里,迫使他大大张开雪白的大腿,就看见中间一只嫣红娇嫩的雌xue被粗长的鸡巴贯穿,两侧粉白无毛的耻丘都被鸡巴挤得圆鼓起来,下方会Yin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我顺势拔出鸡巴,上面全都是融化成晶亮黏汁的润滑剂混合着shi漉漉的处子血,将一根擀面杖似的紫黑大屌涂得油光水亮。
塞满Yin道的鸡巴一拔出来,他整个人就颤了颤,模糊地低喘了一声,一股黏糊糊的浑浊浆ye就从Yin道里淌了出来,之前还青涩干净的小巧嫩bi已经不复未开苞时的模样,红肿的花唇微微翻开,显然被蹂躏得太过,已经不能紧密闭合,原本还是一点极细小孔窍的Yin道口,如今已经被硬生生插开,赫然变成了一口胭脂色的shi漉漉rou洞,一缕血丝还挂在边缘处。
我啧了一声,gui头对准他张开的xue口,徐徐插入,几乎是刚一进到他的体内,立刻就被那shi滑的软膜裹紧了,他顿时发出痛楚的闷哼,下一刻,我Jing壮的腰身已经悍然挺动,将粗长的鸡巴捣进了那温暖的狭小蜜巢。
“呃啊……呜……”
他痛得瑟瑟发颤,纤瘦雪白的小腿无力地蹬了两下,粉嫩的花唇已经被插成了嫣红色,如同一只被捣坏内蕊的莲苞,我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的一腔软rou被捅得肿烫不堪,仿佛一团半融的蜜脂,颤颤巍巍夹牢了Yinjing,生嫩的黏膜缠在青筋暴凸的jing身上,痛苦不堪地缩蠕,一副全然承受不住的模样。
“又紧又嫩,像是插进刚出锅的嫩豆腐里……呼……这个热乎乎的小saoxue还真是好cao得很呐……”
我感慨着,忍不住轻笑起来,开始在这只娇嫩的雌xue里捣进抽出,我顾虑着他还怀着孩子,是个孕夫,就没有只顾着自己快活,一味地粗暴干xue,但即便如此,他生嫩狭小的雌xue还是受尽了苦楚,一根对他来说过于粗大的滚烫的鸡巴在他刚刚开苞的娇嫩身子里反复cao弄,腿间的两瓣小花唇红通通地外翻,早已无力翕张,一条连通子宫的细嫩蜜道被鸡巴干得滑腻无比,纵然我没有将鸡巴全部插入,他浅窄的花径也已经被插到了底,gui头不经意间再次触到了那羞怯的软腻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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