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回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凌轩吃饱喝足,早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谢明瞅了眼横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凌郁飞,又扫了眼空荡荡的餐桌和冷冰冰的灶台,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娃儿回了房间。
小心翼翼地把睡得正香的凌轩在小床上安置好,谢明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带上门,见凌郁飞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无,只好认命地去厨房做饭做菜。
何阿姨回了老家之后,家里这些事就都成了他的日常。他也没什么意见,反正凌郁飞住在他那个廉租房里时就是这副德性,他早就习惯了,至少现在凌郁飞不会再对他爱搭不理的。
至于凌轩,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除了在凌家二老那儿,其他一半时间由妈妈带,另一半时间则跟爸爸过。谢岚说这有利于父子俩培养感情,谢明却很有些怀疑,按照他的观察,凌轩在这儿时,父子俩通常就是大眼瞪小眼,相顾两无言——除了凌轩偶尔嘟着小嘴求亲亲时,凌郁飞总是快得跟脚底抹油似的硬凑上去,其他时候竟隐隐有一种父子俩分庭抗礼的感觉。谢明服侍完小祖宗服侍大祖宗,累得常常产生一种自己成了带俩娃的nai爸的错觉。
已经被谢岚拖着吃了晚饭,他便只做了凌郁飞的份——糖醋小排、葱爆虾仁和青菜豆腐汤,也算是有荤有素、干shi搭配。凌郁飞不挑食,但始终秉持两项原则,一是坚决不吃对方带回的外卖,二是坚决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谢明不做给他吃,他就宁愿饿着,谢明一开始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也太矫情了吧?”但这份“矫情”对方硬生生地就坚持了下来,并且有十年如一日地贯彻到底的趋势,谢明也不得不服气。
凌郁飞悠然享受着男人的劳动成果,眼角余光瞥着坐在旁边陪着他的男人。其实按照他的心思,男人与其干坐着倒不如直接喂他吃,但可惜他已经让对方去接轩儿了,当下也不能太过压榨对方。
吃着吃着忽听谢明唤道:“郁飞。”
凌郁飞:“嗯。”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凌郁飞:“嗯,你问。”
“我是你的床伴吗?”
凌郁飞:“什么?”
谢明只得重复一遍:“我是你的床伴吗?”
凌郁飞放下碗筷。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谢明突然有了点儿危机意识:“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然而凌郁飞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抓着他一臂就把他拉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是又欠教训了吧?”耳朵里灌进一大股热气。
谢明痒得直缩脖子:“不是!是你的——”你的发小这么说的啊!
但他的话根本说不下去,凌郁飞把他按在怀里就是好一顿揉搓。
“不要!痒……痒……好痒!不要……”
凌郁飞Yin阳怪气地:“我知道你皮痒了。”
“不是!不是!不……不要捏……不要、不要挠!不呜……”
凌郁飞一只手探进男人衣服里,大拇指和中指搓动着指间颤颤的小小红果,食指抠挖着顶端那道几不可见的小缝隙,另一只手则隔着布料把玩着男人脆弱的囊袋,将两个圆滚滚的小球笼在掌心推来搡去地转圈圈,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刚才说,你是我的什么?”
谢明被玩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是!不是床伴……我错了我错了!呜不是……不是床伴……”
凌郁飞不依不饶:“哦,那是什么?”
男人发出带着啜泣的喘息,闻言却抬头疑惑地问:“是什么?”
凌郁飞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好气又好笑:“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谢明挣扎得气喘吁吁,身体都扭动得像条蛇了却还是摆脱不了如影随形的使坏的手,脑子里灵光一闪,呜咽着低叫:“是禁脔……我是你的禁脔!”
凌郁飞倒抽一口凉气。
谢明立刻察觉身下某物的变化,顿时满面骇然:“你你……怎、怎么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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