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要...唔!!!!”管榆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Yinjing就狠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宋天驰当真是说一不二,说60秒之后要插进来,就不会等到第61秒。
管榆疼痛之余却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刚刚没有把玉柱排出去,自己恐怕是已经肠穿肚烂了吧。
“嘶啊...你里面怎么这么多水...”宋天驰惊叹道。那根玉柱明明才塞了三天,效果竟如此显着——过于逼仄的rouxue完全被开发出了弹性,就像一圈小皮筋,韧而不松,紧紧地箍住他的Yinjing,仿佛是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褶皱好像一条被熨斗烫平的百褶裙,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布料,绷到几近透明,整圈都被顶得凹陷进去,而宋天驰粗长可怖的紫黑色Yinjing仿佛一根巨大的梁柱杵在中间,雄伟又骇人。
“好痛!好胀啊!求你慢点呜...”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是捅进敌人心口的刀刃,又狠又凶,完全不顾管榆的死活就奋力往里插。管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一寸一寸打开,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深得好像快要插进肚子里了。他又疼又怕,撑起身子往下看了一眼,却见Yinjing还有一小半落在外面还没插进去,登时吓得又掉了几滴泪,求爷爷告nainai似的要宋总放过他。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宋天驰皱了皱眉头,嘴上讥讽着,动作却真慢了下来,“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
管榆感觉下面都要给撑得裂开了,这哪里是放松能解决的事,只能抽噎着摇了摇头。
宋天驰见他哭得眼睛鼻头红成一片,有几分像兔子,竟觉得有些可爱。他卷起管榆的上衣,平时看起来鼓鼓的小nai子在平躺的姿势下不太看得出来,只有两颗rou红的ru头翘着,按钮似的引诱着人去打开属于管榆身体的某个开关。大手拢住rurou一把抓住管榆仿佛少女发育时期一般小nai子,拇指和食指捏住软糖般的ru头搓揉旋转,惹得对方一阵惊呼。
“不要捏那里啊!!”
管榆的胸部是靠药物发育来的,平时又酸又胀,碰都碰不得,哪里经得住男人这样粗暴的狎玩?他不知道是男人的指尖热还是手指和rurou摩擦过度,只觉得nai头烫得很,像是被火钳子夹住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拧下来了!
他害怕地捂住胸口,可宋天驰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屁眼里的鸡巴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深深浅浅地抽插运动起来,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黏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每一寸空间,熟悉又可怕的感觉唤起了那晚被残酷折磨的记忆,管榆的身体顿时紧绷住,大气不敢喘地瞪大了眼。
“不要、呜呜、不要啊!”
“说什么不要,屁眼里都发大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宋天驰狠狠捏了一下弹性十足的nai头,下面“噗嗤噗嗤”地cao着rouxue,肠ye泛滥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如果不知道管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宋天驰还以为自己是在Cao哪个处女的Yin道,又紧水又多。
这玉棒子真管用,才三天就这样,插三十天岂不是得贴着卫生巾出门 ?宋天驰越想越来劲,挺着腰往里一通猛干,畅通无阻。
“啊啊啊啊啊啊!!!”
肛门被男人的鸡巴插着,nai子也被玩着,过度的快感染上了痛苦的色泽,管榆像是身陷一片漆黑的泥潭沼泽,意识随着rou体一同下沉,沾上难以洗去的污浊。
身体里紧绷的神经在男人坚硬性器的拉扯中终于崩断,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溃,管榆软下身体,呜咽着任人玩弄jianyIn。
“宋总、呜呜、轻点、嗯嗯啊轻点啊──”男人硬得像铁杵的大鸡巴摧枯拉朽般地狠狠进出,仿佛着了火似的,内壁都要烫得快要起泡了,痛苦和爽快相伴相生。陌生的酥麻感似蚂蚁般密密麻麻地爬上身体,激起一波又一波鸡皮疙瘩。管榆皱着眉头无助地呻yin闷哼,嘴巴大口呼吸,喉咙被进出的气流带走了水分,干涸到咽一下口水都涩的发疼。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起管榆揪住床单的的手覆上他自己的胸部,只听对方有些讶异地说:。“nai头变硬了,你自己摸摸看。”
被干得神智不清的管榆本能地遵从男人的命令,用食指小心地戳了戳。在他敏感叫出声的同时,发现那里居然真的摸起来硬硬的,像是软软的皮rou里包着一块小橡皮,捏起来有点类似于女性勃起的Yin蒂。
管榆和很多女人做过,他知道女人的ru头硬了就意味着性兴奋,可是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为什么也会兴奋……
然而他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鸡巴就被热乎乎的大手包住了。
“连ru头都能硬,这里会不会硬呢?”宋天驰自言自语般发问。他熟练地搓揉起两颗因长期摄入药物而略显萎缩的睾丸,像是盘核桃般让Yin囊相互摩擦,又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弄马眼,指尖很快就被透明的ye体打shi了。
“啊啊不要抠!好痛啊!!!”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快要把人逼疯,管榆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叫着蜷起双腿,手脚并用地推拒着男人,腰宛如蛇腹般左右扭动,像是溺水窒息的人疯狂地在水中踢蹬拍打,却依旧逃不出被狂浪淹没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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