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抢劫犯...翟洋这么想着。
没有抢劫犯会放着钱和手机不要,反而把他按在地上扒他的裤子。
“你要做什么...啊!”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响亮的“啪”,身后的男人竟朝他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疼得他浑身一颤。
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在外面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这种事简直不能用屈辱来形容!任他性格再胆小,脾气再窝囊都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有病吗!放开我!”
又是“啪”得一声,翟洋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感觉到那人坐在自己的背上,一只手往后撑着按住自己的脑袋,一只手像打非洲鼓似的,一下一下抽在自己的屁股上,像是在调戏他,又像是在泄愤。
“呜、呜、不要、啊!不要、打了啊!”每一巴掌下去的痛都像叠加了一般,越来越痛。翟洋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哀求,身后那个人就像个哑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翟洋彻底没招了,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变态觉得无趣了,自然也就把他放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他感到背上一轻,应该是那个人站起来了,可是按在他脑袋上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在翟洋不解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很热,很粗大的棍型物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擦。
同身为男人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翟洋脸色巨变,疯了一般地大叫起来:“救命!救命!!!”
然而这条小巷位于拆迁区,周围几栋房子都是空的危楼,哪里会有人来救他?
那个变态肯定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专门挑在这种地方对人下手,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呜!”粗大的rou具惩罚似的鞭笞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翟洋不敢再呼救,可接下来的事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他被扯着头发拎得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撞在砖墙上,而身后的人将roujing抵在他的股沟上下游弋磨蹭,最后停留在紧闭的肛门口,缓慢而坚定地挤进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排泄口窄小无比,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皮rou一寸一寸迸裂开的声音。肛口被强硬地撑成一个等于Yinjing直径的巨大圆洞,而被滚烫jing身破开碾压的地方就像是被掀了一层皮,如同被烈火焚烧过的平原,寸草不生。
翟洋痛得近乎抓狂,疯了一般地扭动着身体,被按在砖墙上的脸因剧烈的摆动而被粗糙的表面刮伤蹭破,然而那点疼痛早已被肛门火辣干涩、尖锐钻心的痛楚掩盖。
可惜的是,只有171的他,这一点点反抗对于身后高大的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变态!啊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猛地一顶,发出一声用力的闷哼,鸡巴瞬间完全没入翟洋的身体里开始毫不留情地抽动,血ye从不堪负荷的rouxue里被带进带出,翟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额头的青筋骤然暴起,冷汗随着完全无法控制的眼泪鼻涕往下流,随后迅速的堆积在下巴上,像是断了线的珠帘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呃啊!好疼!!!啊、啊、啊、不要!求你!”
身后的人似是被他的哀求所打动,动作倏地停下了。
翟洋终于可以完整地喘上一口气,如果不是那根鸡巴还没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他恨不得直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求他放过自己。他带着浓重的哭腔,深切的伏乞道:“大哥,你行行好...我是直男,有女朋友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屁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他叫出声来——那块rou一定已经红了,可那人却还是不罢手,一块接着一块的揪,就像是在...泄愤?
翟洋边哭叫着躲避,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可他平时做事一向谨小慎微,哪怕别人往他头上吐口痰,他都不敢骂回去。
像他这样的人,连欺负他都不会有成就感,哪里还会有人特意为了报复他做出这样的事!
头发被扯离墙面,脸上多了一块相对舒适的布料,好像是一顶鸭舌帽。
脸被蹭破的疼得到了一些缓解,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粗壮的鸡巴便又开始征伐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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