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夜之后,和继父偷情对祁亦修而言已经成了常事。
他们会趁叶兰熟睡的时候在祁亦修的单人床上厮混yIn乱,也会在叶兰不在家的时候于阳台上纠缠、在浴室交融、亦或者在客厅的沙发上交颈而眠。
逃课成了常事,不过祁亦修早就把家长电话改成了他继父的,就算老师找季浩澜告状,他亲爱的小爸爸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祁亦修真觉得自己捡了个稀奇宝贝,长得又好看,bi又好cao,会料理家务,还听话。
在他越来越稀罕季浩澜的期间,叶兰对季浩澜却越来越冷淡。
自从被祁亦修开苞过后,季浩澜和叶兰便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久而久之,叶兰也三不五时的在外留宿,两人的婚姻便有了明显的裂痕。
季浩澜非常焦虑。为了能成为叶兰公司的大股东,他付出了三年的努力,甚至不惜被个高中生当做泄欲工具,如果现在叶兰提出离婚,那他只能得到预想中一小部分的财产,这远远不值得他牺牲这么多。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讨回叶兰的欢心。
然而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无论是他找准机会想和叶兰为爱鼓掌,还是两个人简单聊聊天,但凡只要出现“单独相处”的情况时,祁亦修总是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把旖旎浪漫的氛围搞得一团糟,偏偏季浩澜还拿这小子一点办法没有。
这天是周六,叶兰有事去了公司,说晚上回来,于是季浩澜从下午就开始准备晚餐——这天是叶兰的农历生日,虽然城里人只过阳历,但季浩澜还是想抓住这个机会表现自己,以挽回这段陷入颓势的婚姻。
他气喘吁吁地拎着从超市和海鲜市场买来的食材,嘴里叼着才取到的蛋糕,用额头撞了下门铃。
祁亦修打开门,被季浩澜的狼狈模样惊了一下,赶紧接过几个袋子,“你这是要干嘛,晚上要来人吃饭吗?”手里的袋子不但沉,还一直在动的,像是装着什么活物,惹得没下过厨的祁亦修连连皱眉。
“不是,今天是你妈农历生日,晚上稍微庆祝下。”季浩澜提着塑料袋进了厨房,把里面的新西兰鳌虾和一条还在蠕动的、足有十几寸大小的八爪鱼倒进水池,然后系上围裙。
“红酒虾仁、海鲜粥、白灼八爪鱼……”他一边念着要做的菜式,一边思考要用的配料。
祁亦修看着他心无旁骛的模样,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小声抱怨道:“也没见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这样。”
“不一样。”他削了个生姜,切成丝,自从有过bi里放姜的经历后,他每次看到生姜都觉得下身一痛。
“哪儿不一样?我妈没要求你做的事,你上赶着起劲儿。我想跟你上个床都三推四拒的,搞得我像强jian你一样。”
确实不是强jian,是逼jian。季浩澜没好气地想。
想归想,说总不能这么说,不然把这小祖宗惹恼了,受罪的还不是自己。他叹了口气,道:“我要是再什么都不做,怕是你妈就要和我离婚了。”
“离了好。”祁亦修从身后抱住季浩澜,把脸埋在他凸起的蝴蝶骨间,“离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得了吧。要真和你妈离了婚,那我和你个小屁孩还有什么关系?”季浩澜手上刷着虾,没怎么思考就回了这么一句。
“怎么没关系?”祁亦修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我是你男人,我会养你的。”
季浩澜觉得有些好笑,“你高中都没毕业就想养我啊?”他扬起下巴往另一边的水池指了指,“养我可以,先帮忙把八爪鱼洗了...哦对了,他底下黑黑的圆点是嘴巴,你别把手伸过去,小心给咬了。”
“洗就洗!”祁亦修气呼呼地松开抱住小爸的手,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对着八爪鱼就是一顿猛冲,发泄似的一顿乱搓。
“你温柔点...虽然说本来也要死,但是能不能让他死的更光荣些。”
“我就这么洗...啊!”话音未落,祁亦修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他手上一痛,竟真被这玩意儿咬了一口。
“我看看!”季浩澜抓起祁亦修的手,“还好,没出血。要是破了还得带你去医院打针...算了算了,你出去吧,我自己弄好吧。”
“是啊,八爪鱼都比你对我好。”祁亦修指指手指关节处上次被季浩澜咬得两道疤:“你就是讨厌我。”
他撇着嘴,眼中明明白白写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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