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政嘉裕压了闻曦半宿,床太小,一晃就咯吱响,二人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深入进去后慢慢的做水磨工夫。慢也有慢的好,闻曦搂着赵政嘉裕的脖子,感受他粗重的喘息喷在自己颈肩,在这样黑暗狭窄的地方,二人毫无间隙的紧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连心脏都变成一个。
闻曦头一次感受到快感与幸福的融合,他闭着眼睛咬住赵政嘉裕的肩膀,身体被他勒的有些疼,他越疼,牙齿咬的越紧,赵政嘉裕在疼痛的指引下,下面一顿横冲直撞,但也撞的有限,不能搅乱了闻曦的五脏六腑。
等到关键时刻,赵政嘉裕将脸埋在闻曦脖颈中,发出压抑的低吼,闻曦双手抠住赵政嘉裕后背,唇齿间尝到了铁锈味,他含糊的好像说了句什么。
最后赵政嘉裕坍塌一般压在闻曦身上,喘了半天才抬起汗淋淋的脸,呲着牙抱怨;“好疼……”
闻曦shi漉漉的笑了笑,晚上看不清,但他口中和指甲缝里shi粘的感觉告诉他,赵政嘉裕好像伤的不轻……
等二人喘好气,一起蹑手蹑脚的下了床,闻曦光着屁股在客厅里翻出碘伏和创可贴,黑灯瞎火的给赵政嘉裕清理创口。
赵政嘉裕此时荷尔蒙多巴胺都还在分泌高峰,没觉多疼,就觉得被闻曦这样悉心伺候很开心,摇头晃脑的摆出一副老爷姿态,想嘚瑟嘚瑟,结果要求还没提呢,主卧的门开了,赵政嘉裕条件反射的躺倒在床上装死,闻曦没他反应这么快,呆愣在原地没动,还好拉着床幔, 二人没有直接面对程木子。
程木子上完厕所,又回屋了。
等到屋里没了动静,两人才松了口气。
“那个……”赵政嘉裕小声道;“我记得阿姨……卧室有独立洗手间吧?”
闻曦想了想,恍然大悟;“好像是……”
“那她……”赵政嘉裕迟疑着。
“也不一定,我妈妈经常起夜,”闻曦安稳道。
“那她看见沙发上没人了吗……?”
“呃……”闻曦哑然,这问题有点直击灵魂了;“算了,就这样吧……也许迷迷糊糊没看见呢。”
赵政嘉裕点点头,觉得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中午,闻大良拎着烧鸡来了,他一进门就笑呵呵的喊闻曦,看样子心情特别好。
闻曦见他自然是高兴,就是好奇他这是有了什么喜事,笑的这么开心。
“小曦想爸爸啦?”闻大良罕见的揉揉闻曦的脑袋,把烧鸡递给他。
闻曦笑微微的眨眨眼,就势点点头回答是啊是啊。
“你妈说你昨晚大半夜说梦话喊爸爸,你这小子,想爸爸就给爸爸打电话呀!”
闻曦僵着笑脸,心里一阵凉一阵热,艰难转过身看向赵政嘉裕,后者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小,剥蒜的手都停了,程木子清闲的切菜,没任何反应,坐在饭桌前看书的闻妮眯起双眼,一副这个事情不简单的表情,几秒后恍然大悟,一声我擦说出口,被程木子打了一个大脖溜。
“一个女孩子,怎么天天说脏话!”
“会玩,真会玩……”闻妮没跟程木子一般见识,撇着嘴摇着头,继续看书。
闻曦的脸几乎红的要滴血了,赵政嘉裕死抿着嘴,用尽全力强迫自己不笑出来。
同一时刻的a市,文满也要吃饭,他这顿饭在家吃的,吃完就要去泰普办公,只是一双筷子挑挑拣拣,没什么食欲,他昨天放个小隐患在俞南承身上,直到现在那边都没什么动静,他有点着急,这人不是挺雷厉风行吗?不是挺冲动吗?居然能忍这么久,是吃药吃的没冲劲儿了?还是真的有所提高,懂得静观其变了?
文满吃进去一口木瓜沙拉,原本酸辣爽口,他却觉得没滋没味,一边乖乖静卧的拉米痴痴地看着他,口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拉米最后一窝小狗都送出去了,也顺便给它做了绝育手术,自此家里冷清了许多,而拉米也变得特别贪吃,体重直线上涨,此时往地上一坐,跟个小白熊没什么两样。
文满夹起一个虾仁喂给拉米,拉米急切的闻了闻,然后挑剔的歪过脸,表示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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