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诀瞬间认怂,郁长泽看他的表情确实有些辛苦,稍微放慢抽插的动作。
轻轻旋动胯部,阳物撑开rou壁画着圈摩擦,郁长泽问殷诀:“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你旁边的人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谷道rou壁软热,男根缓缓抽离再插入,细致地撑平每一寸褶皱,研磨得rou道酥软如脂,再烫一点,就要融化流淌下来。
殷诀难耐得在床榻上辗转,后背左右摆动,在床褥上不停蹭动。
郁长泽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却比之前有些粗暴的侵犯更让他难受,磨人的痒意弥漫钻心,骨髓都在隐隐作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
“是、嗯……是温阎的错!”嗓音被磨得变了调,殷诀飞快的道,“是他害我,啊……你要折腾、折腾他去……嗯、用、用点力,深一点……”
后xue不似女户Yin道软嫩shi滑,却也又紧又烫,收缩夹紧Yinjing别有一番滋味。
郁长泽让殷诀咬得舒爽,乐得让他也尝尝趣儿,rou刃稍稍往外抽出,使力往前一顶重重撞进深处。
腺体猛然被gui头一磨,再被jing身压平,火烫粗硬的家伙从上面一路碾揉过去,再往外拖回来。
青年的身躯立刻浑身紧绷,肌rou流丽的线条如优美的山峦曲线,结实修长的双腿情不自禁紧紧夹住郁长泽的腰,抬起手臂反折在脸侧抓紧了枕头,粗重凌乱的喘息着,“啊——”的重重吐出一口气,舒爽得眼角透红,眸中泛起水色迷蒙。
沉浸在rou欲中的健美躯体令人着迷,郁长泽一手托着殷诀坚实的腿根,感受着肌rou鼓动蕴含的力量,另一只手抚上殷诀小腹,那里不似其他人的柔软平滑,微硬的肌rou线条分明,随着殷诀使力紧绷放松,起伏上下叫人爱不释手。
爱抚着殷诀挺动腰胯,郁长泽忽然向前倾身,凶器深深贯穿谷道,顶得殷诀辛苦的一阵呻yin,又立刻记起旁边有人,连忙用手捂住嘴,嗯嗯呜呜不敢叫得太大声。
郁长泽笑起来,伸手去推一把旁边睡着的人,道:“阿阎,少教主怪你呢。”
??!!!
殷诀脸色立刻变了,慌忙扭头往身边一看,就见背对他躺着的那人翻了个身面对他。
那张似笑非笑的该死面孔,不是温阎又是哪个!
“你……!”
莫名悲愤的心情用日狗不足以形容,殷诀开口就要骂人,被郁长泽一顶重重搔刮过痒处,哼出数声爽得快要哭出来的沙哑呻yin。
温阎裹紧了他的被子,一手托腮歪着脑袋看着交缠的两人。
郁长泽来之前先寄了信来,他和良玉昧下了,掐好了时间准备陷害殷诀一波,倒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给他找点麻烦。
但没想到刚下药把人放倒,正往屋里搬的时候,郁长泽提前到了。
于是原定计划里暖床的美人被郁长泽换成了温大公子,至于良谷主……郁长泽心疼他畏寒怕冷,早把人摁被窝里哄着去睡了。
明明都是主谋,却只有他自己一个在这里眼巴巴的围观另外两个秀恩爱,温阎心里一时不知道是该嫌弃殷诀,还是鄙视良玉。
但良玉确实体弱,入冬之后一直有些不适,温阎想一想也只好算了。
指尖绕着一缕黑发勾着玩,温阎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可是大欢喜教余孽,西域魔教曾经的少教主,你信他还是信我?”
“喂……!”
这TM跟出身又有什么关系?!
殷诀立即抗议,然而话才起个头,男根拓开幽径抵力戳刺捣弄,gui头抵住腺体钻磨得软烂如泥,殷诀立刻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大腿环住郁长泽腰侧动情的抬tun向上迎合,腹下昂扬的Yinjing弹动几下,分明又胀大硬挺了几分,马眼微微翕张着,渗出几滴半透明的体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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