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
啪——!
“师父在风儿身边,风儿竟然还敢分心到别处?在想什么呢,不如说给为师听听?”隼墨看着沐风忍不住想要瑟缩奈何却被禁锢着的光裸背脊,目光幽暗,一直流连于tun缝间的右手指尖轻轻一勾,指甲下菊蕊的褶皱受了痛骤然一缩。
“看来,风儿是不准备和师父分享你的小秘密了……让为师来算算,先前在床上风儿的叫醒口侍技艺不够娴熟,更不用提刚刚的盥洗你竟然试图躲避,再加上面对着为师不专心,对师父的问话避而不答……风儿,你想为师怎样惩罚你呢?”
“师父!”沐风一直低垂着头将后脑留给隼墨,此时被惊得猛然抬起,扭头望向身侧的隼墨,眼神惶惶:“师父!风儿不是故意的,风儿只是太涨了!求师父——”
——啪!
又是一掌重重地甩在刚刚的位置,刺耳的脆响回荡在空空的更衣室内成功地打断了沐风的辩白。
“嗯?为师之前是不是说过,无论是什么,只要师父给了,风儿能做的只有接受。”隼墨来到沐风的身前,蹲下,两指如鹰爪一般钳住沐风的下颔,迫着他高高抬起头,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倒映在沐风的眼底:“为师之前是不是还说过,没有允许,不得直视为师犯上?!”
“是、是……”
“是那就给为师乖乖听话!”一把甩过沐风的下巴,隼墨站起身,“收拾好给我爬到前殿来,一刻钟!”
——
坠着鼓胀的腰腹,沐风爬到了前殿主座的脚踏前,勾头在近在咫尺的靴面上轻轻一吻,直起腰来,双手背后,水润的一双眸子眼角微红,低垂着,恭声问安:“风儿拜见师父。”
“半年前的今日,风儿在玉殿拜了本座为师,如今,区区半载,风儿的后主功法已经修习到了第三层。”宽大的主座上,隼墨慵懒地以一臂支起下颔,睥睨着自己脚旁微微战栗着的沐风。
下腰跪拜的姿势压迫了沐风腹中满溢的药ye,尿泡内的药ye在前天睡前灌入,早已是憋涨了一夜,酸痛难忍;后庭更是又胀又痒,一缕清风拂过,tunrou便会被激起一片酥麻,这一刻,沐风想到了隼墨那根狰狞硕大的阳jing,想起了被它贯穿、抽插的无限快感。然而听到上方传来的声音时,沐风突然觉得好似有无数股冷风穿透骨缝,下身饥渴难耐,心尖却是一片冰凉,只嘴唇蠕动着答到:“风儿能有今天,赖以仰仗的唯有师父,师父受徒儿一拜!”
隼墨嘴角微勾,似是被沐风乖巧的谢恩取悦了,宽宏大量的免了沐风的礼:“嗯,不错……难得风儿怀有感恩之心,起身吧,地上凉,别趴着了。”掌心随之暗抬,托起沐风的双臂。
“是。”沐风直起腰手规矩的背在身后,微白的面庞一双眸子半阖微敛,静静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徒儿心法进益良多,无论床上床下,侍奉为师也算尽心尽力,所以师父今天要赏赐徒儿,徒儿有两个选择——
一是徒儿可以出宫两日,但是需由瑶蕊玉根二人相随保护,不然为师不放心;二是为师引你去后山祭拜你父母,时限一天。当然了,风儿也知道,师父一向奖罚分明,徒儿今早大大小小犯下了五错,所以,师父刚刚准备了两套小玩意,当然,选择祭拜你父母的那一套势必要艰难一点的,至于如何选择,那就是风儿你的事情了。”
慢条斯理的说完,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儿激动得气息都变得紊乱,低垂的眼睫如蝶翼一般抖动,邪肆的笑意自嘴角渐渐蔓延开来。
“怎么,风儿是太激动了,还是不愿?”
“不!徒儿愿意!徒儿、徒儿选择出宫。”沐风跪爬着前行了一步,慌忙答道。口中如此作答,心中却是天人交战——他想去祭奠父母,然而以隼墨的手段,如果在父母陵前失态,他宁愿不去,而出宫两日,他或许找机会悄悄甩了那两人,然后做一些事情……
——
复杂的春架上,沐风四肢被束,呈一个大字形。隼墨为他挨个摘下半年前的装饰,ru扣,蕊扣,苞宫口的小环,“徒儿第一次出宫,不能丢了为师的面子。”
“是、啊……”半年里,每一日天色微亮时,沐风都会被命令自己给自己揉胸玩弄拉扯樱首,直至双ru发热酸麻、隔着镂空ru扣的ru尖仿佛被炙热的烛火燎过一般又痛又痒。
当隼墨微凉的指尖抚上如已初具雏形的娇ru轻轻施力的那一刻,如电击一般的感觉令沐风恍惚觉得被拿捏着的不是胸ru,而是自己的心……欣赏着手底下的人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战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隼墨指尖的动作越发的慢条斯理,无声轻点龙眼核大小的ru扣,默念功法旋转着、拈着缓缓褪下时,一直仰着头不敢去看自己胸前的沐风一瞬间主动将自己的胸向前递去——想要减轻ru尖被一股吸力向外拉扯所带来的微痛与难以言喻的感觉。
“呵呵,果然不负师父的期望,乖风儿,低头看一看,是不是很美?”隼墨的手掌搭在沐风的后脑,强势的按下了沐风高高仰着的头颅。看着沐风在低头看见自己胸ru的一刹那陡然睁大的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隼墨被大大地取悦了,双手轻柔的抚上粉嫩娇软的两点樱红,或揉或捻,抠弄旋转,力道越来越重,“风儿,告诉为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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