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沐风右手执剑长身玉立,然而眼神却躲躲闪闪,眼底压抑着什么,不知看向何处。
而隼墨,缓缓踱步坐回了大殿主座,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心剑鞘,一边用那双狭长的凤眸上下恣意的打量着底下挽了个剑花的沐风。
一手挽剑的沐风若是随便换一种情境,都应当是一派玉树临风的清高少侠形象,然而此时此刻,赤身裸体的他,胸ru翘挺、腰腹被束得细如女人,胯间玉jing扣着金环流苏可怜的独自冲天,双腿被冷硬的锁具所卡根本无法并拢,就算拿着剑,又能推开紧闭的殿门、如此这般出去大杀四方,说自己是曾经的逍遥派少掌门吗?
——不过是徒惹人耻笑罢了。
赏足了景,隼墨纡尊降贵的张了口,唤回了沐风云游天外的悲凉心思。
“剑为利器,若风儿心志不坚,只会为其所毁,更是配不上这柄本座苦寻了许久的好剑,怎么,难道是本座会错了意,风儿根本不愿重新握剑?”
低头望着手心流光的冰冷长剑,沐风沉默了许久,最终手心一攥,再次抬首时,目光已变得清明坚定:“不,我愿!”
隼墨满意的微微点头,这才是那个最初令自己无比欣赏、下了决心定要炼化为炉鼎的俊秀青年。
“过去数月,本座虽然磋磨于你,却是用心为你打下了深厚的根基,风儿也感受到了吧,只不过你自欺欺人、装作不知,那便由本座告诉你——
这具身子里里外外都已浸透了本座的气息,为本座独享,与他人苟合只会让你痛苦死于床笫之间——换言之,只要你一日想要使剑、想要报仇、想要祭拜你的爹娘,就必须讨好本座,以本座为天,求君恩不衰、求地位永固、本座的身边只有你一人、本座的雨露只施给你一个人……唯有如此,你所想的种种虚幻才有几分可能成真,你可明白?”
将堵在胸口的一口气长吁而出,沐风在心底惨淡的喃喃着,我如何不明白,一日从贼,便是终身为贼,哪里来的那么多洗尽冤屈重归清白自由身?不过是话本相传罢了……
——
按着隼墨的要求,沐风练习着用剑之人最为基础的剑法,点、击、刺、格、洗、挑、贯……
“风儿的底蕴是本座为你筑成,玉、瑶二法乃世间顶级双修功法,二者相辅相成,由此奠下的丹田气海与一般人所修的九流功法最大的不同便是剑随心动——
一剑出则内力于经脉间游走倾泻,无须刻意调动,瑶法一道,只与经脉粗细、是否封堵有关,同样亦不受心意所限。”
沐风举剑之时,心里还在想着何为“不受心意所限”,然而当他挥剑前贯后,便陡然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那一瞬间,丹田内如星云绕旋的绯色内力确实如江河如海般倾泻而出,如此朴素的一剑即有直抒胸臆之感,沐风还来不及为此感到惊喜,剑身去势尚未断绝,便突然脱口而出一声惊喘,双膝瞬间软倒跪伏于地,浑身热汗顿出,一手捂着被紧紧缠缚的小腹侧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双腿锁绞着,口中破碎的呜咽呻yin……
上首的隼墨将手心的剑鞘漫不经心的丢在了身旁,无视下方的沐风仿佛突遭雷厄般的反应,“啪啪”鼓了两掌,语气欣慰的说道:“恭喜风儿,瞧,大殿墙壁都被风儿的剑气撕裂留下了痕迹……”
伏倒在地的沐风听不清高高在上的那人在说些什么,挥剑只是一瞬,出手的后果却远不止如此——
模糊的视线中,沐风看到了那柄不小心再次脱手的长剑,嘴唇蠕动着想要对其说声抱歉,说我没想丢下你,然而自虚张的唇中只流出了一缕因着情chao骤然上涌而自舌根泌出的透明涎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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