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的脖颈锁在床沿,略显宽松的禁锢不至于阻滞呼吸,却也是足够保证其一旦想要挣扎抬头便会瞬间呼吸受阻。
任由昏沉沉的头颅垂在床外,沐风仰面朝天,同侧的手臂腕部与被强制按住掀起的脚踝垫了厚厚一层护套紧紧捆束在一起,然后朝着身体两旁拉伸扯高到极限,才被斜刺里伸出的铁链悬吊在了半空。
恰到好处的长度使得四脚朝天的无助羔羊痛苦地维持着和床面将贴未贴的距离,即使早已习武十几年,亦已在过去的数月中被绑上过各种奇诡机关,然而四肢经脉被如此强制拉伸摧折,Jing神恍惚的沐风还是顷刻间便痛苦地恢复了清醒。
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面颊不复先前的狼狈,鼻下只余几不可闻的残香。可是,在倒置的视线中看到恭敬跪坐在脚踏前的侍婢再次如先前一般握着一只假阳抬起手臂探至眼前时,沐风还是怕了。
不由自主的,上方响起锁链被扯动的哗啦声,沐风被吊紧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桎梏,他已无暇顾及上位者会作何反应了——
弹性极佳的透明假阳就在自己的脸前左右的摇摆弹动,嚣张而狰狞。盯着眼前意欲明了的阳具,沐风的瞳孔缩到了极致,紧紧闭合着嘴巴,喉中呜呜着后颈畏缩,剧烈地摇着头,连同后脑都紧紧贴服在床榻前沉厚的楠木上。
他知道,一旦妥协意味着什么,眼前的这一切,代表着新的一轮痛苦折磨即将开始。
心头涌起的深深惧意化作了接连涌出的眼泪,从弥漫了整个眼眶,到随着重力从眼角溢出、倒流进额际,不过短短一个眨眼功夫……
然而坚持着最后一丝倔强,不肯乖乖张口含住rou棒的沐风看不到,床间的隼墨已经在腰间戴好了另一只粗硕阳根,正正跪坐在他一览无余的腿间。
隼墨没有张口说话,甚至也没有因为眼前之人显而易见的忤逆而立刻施以责罚。居高临下的上位者除了面色更冷,一双凤眸幽光深沉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其他异处。
他只是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待宰羔羊的大腿外侧,稍加力气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拉,挺着胯间一双巨阳在对方的Jing囊、女蕊与后庭之间肆意上下摩擦,微微挺入却又只进了半个冠头便再次撤出……
如此来来回回半晌功夫,上位者好整以暇地在沐风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心弦间来回拨弄,直到抓住其大腿内侧肌rou放松的一瞬间,双手骤然施力向着自己的胯间狠狠一扯,同时将下身阳具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
rou棒破xue而入的“噗嗤”声与被宰羔羊的尖声痛呼声同时响起却又同时闷沉不见。
早已伺机而动的软弹假阳在下位者破喉声起之时,便顺着同时一路大开的唇舌、喉口,甚至于喉管,一路畅通无阻、没底而入!
形状粗长却又极具弹性的阳具契合着含阳之人的口腔构造完美充斥了其中,将下位者未曾传出的后半声惊yin、被骤然深喉的恶心呕吐声全部堵了回去。
偌大的宫室中,偶尔不知从何而起的暖风吹起床帷,便能看到一个人形四肢不着天地,垂吊空中,随着rou体激烈相撞响起的“啪啪”声与不绝于耳的“啧啧”水声而前后挪移晃荡。
细细观之,甚至能发现,被亵玩双xue的人形甚至连口中都不知羞耻的含着根粗长的巨阳,伴着征挞他的那人的节奏而不停含弄。
明明是一个面貌Jing致的人儿,张得极大的双唇却紧紧地绷着,两腮向下微凹,脆弱的脖颈上喉结蠕动,偶尔“呕”地一声,便可在纤细得一扭即断的前颈上看到一根突起的jing状物什……
chao红汗shi的面颊春色chao生却又夹杂着几分超出承受极限的痛苦,总是能被上位者轻而易举的勾着沉沦欲海的沐风此时半丝反抗的意识也无,只乖顺的随着xue中阳物的进出而一次次绞紧、放松,吞入、吐出。
随波摇曳的身子上方两团娇嫩的rurou上下耸动,仿佛在被什么看不见的刑具上下抽打拍送;独属于上位者胯间阳具的狰狞形状一次次随着主人越发狠力地Cao弄深捣在平坦的小腹处突起出现,而伴随着上位者凶狠的征挞、顶上xue心,被全然贯穿、使用的人儿总会反弓挺起的腰腹,仿佛想要逃避什么一般,顺着那人施力的方向徒劳地逃窜。
隼墨如野兽似的粗喘一声,再一次将胯下的两根分身全部埋进了眼前之人早已狼藉殷红、蕊rou翻出的xue洞之中,感受着自己的阳根在对方的菊xue中被无微不至的按摩盘绞着。
方才即将射Jing的那一刻,gui头下绷紧的皮环如同第一次那般存在感鲜明无比,未能发泄的躁动与rou棒青筋直跳叫嚣着喷Jing的胀痛令得隼墨不得不动作稍停,深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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