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衣摆逶迤,两侧宽袖拖地,饥渴交加的沐风怔忡地望着视线中递过来的手掌,缓缓抬起头,情欲尚且没有全然退去的眼眸流光潋滟,在望进眼前之人温柔至极的凤眸的那一刹,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下意识地,沐风抬手放入对方的掌心中,从那一只大掌传来的温热触感惊得下位者指尖微蜷,随即便被轻轻拉着站起身来。
“功法修习不易,委屈风儿了。”隼墨语气轻柔,右手划过沐风的额际,为他挽过鬓边落下的墨发,牵着他的手走出了后殿。
ru扣箍得极紧,即使衣料轻滑,沐风越发硬挺的ru首依旧被摩挲得胀痒,随着步伐,甚至传来欲要抠挖的酸麻。
沐风不敢含胸,他的腰板挺得笔直,宽领的衣料掩住了他的双臂、攥紧的手掌,坦露的肩头却圆润而又骨感,顺着凹陷的锁骨向下,饱满耸挺的双ru宛如双峰完美撑起了杂糅了女子衣裙特点的白衣,与纤细腰肢下挺翘的双tun一起,将这件本应不男不女的华裳每一处都烘托得淋漓尽致,无一处显得多余而怪异。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晓,被调教得宠辱不惊云淡风轻的假相下,后来被不断施以鞭责的tun缝、会Yin连同大小花唇,每一次抬脚,步履虚浮的莲步轻移,都是一次难以忍受的折磨,连片的鞭痕热辣灼痛,却仿佛永无止境……
连廊的另一端,是沐风从未踏足的一处偏殿——落后于位尊者半步的他,没有如同对方目视前方的权力,只敢眼睑偶一轻抬,目光轻瞥,便随之敛下。
隼墨没有管身侧沐风的小动作,被他强行分开五指抓握的手掌时时便会用力一攥,明知此时对方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他并未强加额外的指责。
见惯了宫中一对对所谓的双修道侣,上位者深知有收有放方能长久,如同口舌拴咬着嚼头的牲畜,主人必须握紧缰绳,却不能一直用力拉扯,须知过犹不及。
跨进高高的门槛,沐风错愕地眨了眨眼睛。
眼前灶台干净,连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旁边青的白的菜色新鲜,俨然是瑶殿专配的小厨房。
隼墨走上前,俯身挑了根细嫩青葱转身示意茫然的沐风:“本座知道,所谓君子远庖厨。但是在玉瑶宫,风儿是本座的妻,洗手作羹汤是理所当然,自然没了远庖厨一说。”
“可……我、我不会……”目光在远处的一应器物上绕了一圈再次定在眼前的上位者身上,沐风嗫喏半晌,艰涩启唇。
“风儿错了。”隼墨用葱叶随意地敲了下手边的玉盘,蓦地眼尾微眯摇首轻笑,眸光从下到上几乎像是要将眼前的娇奴扒光,“本座是见风儿下午辛苦,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让你放松一下,不然,风儿此时应该裸着身子插着阳具舔粥才是。”
“……”沐风难堪地垂下了眼睛。
“不会,可以学——当然,今日是第一次,风儿若是实在做不出来一菜一汤,本座也可以拿风儿的ru汁将就,只是……”隼墨扔了葱叶,缓步走到沐风身前,右手抚上奴儿滑腻的削肩,感受到指腹下这具身子一瞬间绷紧、气息陡变,长指顺着宽敞的衣领仿佛游蛇悄然覆在了饱满的rurou上,轻轻一拢:“要麻烦风儿自己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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