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月,南玉遇事每每会与王氏商量,王氏见其温良恭谨,小心翼翼,倒也无指摘发难之处,遂与之推心置腹,将军忙时,王氏便经常与之团头聚面,得了新鲜物件也会为南玉留着,将军见此情状也略微宽心,只是这一个月南玉却总是管束着自己,偶尔的求欢也拒绝,甚至每日会端上羹汤,初初体验倒也还好,日日如此便有些诡异。
将军忙了一日后,却先往王氏的院子去了,这一个月日日如此,将军回房不见南玉,问下人才知又在同大夫人说话,将军不知二人每日有多少话要说,竟将自己绕过去了。
只见王氏与南玉又在一处说话,将军深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一般,轻轻咳了一声,二人回头见是将军,便欠身行礼。王氏见将军已上门来寻人便与南玉说,“快去吧,老爷这都眼巴巴地上门寻人了”
南玉见王氏打趣,也不好意思起来,“夫人别取笑才是”
将军见二人如此,心中无限慨叹,哪曾想二人居然如此相投,这一个月也未曾有过闹事,遂言,“还是别忙,今晚便在夫人房中用饭吧”
王氏一时难以置信,身旁的南玉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赶忙交代丫头们去准备三人的吃食。在王氏这厢也和乐融融,将军盛赞王氏品格,一旁的南玉略有些吃味,但酒足饭饱之后,将军便拉着南玉告辞,但南玉却不想回自己院里,“不要叨扰夫人了,乖乖回去睡觉吧,夫人日日同你说话,很是耗Jing神的”
将军难得帮王氏说话,南玉虽有些醋,但也不想王氏难过,只得躬身告辞,话尾还接了句,明日玉儿再来。
王氏笑着送二人离开,转身回自己院中,却是一片冷清,深闺总是如此啊,但王氏又想起这一个月南玉的恭敬,还有晚间时分自己发自内心的畅快,好像以往从未有过。自嫁入将门以来,端的是当家主母的款,老爷跟前尽心扮演者贤妻,儿子跟前又是慈母,但她从来不是自己,王氏忘却了自己原来的模样,南玉做儿媳时并未勾起她这么多回忆,但如今他跟了老爷,日日脸上洋溢的笑容,竟将自己也感染了,想起未出阁的日子,也是如南玉现在一般天真烂漫。
王氏觉得现下的日子也并不像熬油似的磨人了,以往殚Jing竭虑,生怕有一丝差错,自己也是从儿媳做过来的,哪能不知其中酸苦,自己也是侯门小姐,哪能不知内宅的缠斗,那些女人嫉恨一辈子,彼此毒害,男人却视若无睹,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呢?
将军抱着南玉进屋,便将其摔在榻上,愤恨地堵着玉儿的小嘴,玉儿本欲争辩,但现下也无说嘴的时机,虽现在日日能见到,不似以往偷偷摸摸,可是南玉的不配合,让将军又添愁绪,将军放开了南玉的小嘴,但又觉得不能让其知道自己的怒气,便咬了咬南玉的唇。
南玉捂着小嘴呼痛,将军又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夫人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眼里现下还有我没有?”
南玉坐起身来,又去安抚将军,“端郎真是小孩子脾气,玉儿心里都是你啊”,捏了下将军的脸颊,又印上一吻,道,“玉儿只是看夫人着实落寞,想着陪陪她”
将军听玉儿如此说,便也不再呷醋,紧搂着南玉说道,“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知道吗?”
“只有端郎一人”
“那为何最近总是将我拒之门外,玉儿,我好想你啊”,将军又在南玉耳边吹气,每每如此南玉总是经受不住,便会软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南玉连说带喘,“没有啊,只是夫人说不可纵你,对身子不好”
“现在玉儿事事以她为主,我说话都不好使了吗”,言罢,便挺腰抵在南玉下处。
因王氏提过,南玉与将军行房的次数便大大减少,将军痛陈不满,可南玉并不搭理,眼下南玉也想着将军,身子也酥了半边,“没,没有,玉儿全听夫君的”
“玉儿将小nai子掏出来,让夫君疼疼它们”
南玉闻言,一双玉手绵软无力地移至腰间,轻解腰带,褪下外衣,拉开内襟,银红的肚兜便露了出来,将军嫌玉儿行动太慢,大掌直接探入其中,揉弄胸ru,肚兜在其揉弄之下散了开来,已是久旱逢甘露,将军低头便将椒ru含入,大力吮吸,玉儿已多日未与公爹亲近,此时这般刺激,呻yin不断,“夫君~好舒服,ru头被吸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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