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之乱已平,吴靖得胜归朝。圣上龙颜大悦,论功行赏。盖因将军当年已授镇国将军之爵,吴靖本身便有辅国将军之衔,今有军功在前,圣上特封骠骑大将军,盛赞将军教子有方,为朝廷培养良将,而后话音一转,赐太子胞妹安平公主与之婚。
吴靖叩谢隆恩,授金印时,终于明白父亲良苦用心,圣上厚待皆是做戏与人看,镇国辅国皆是虚衔,而今自己立了军功得了骠骑之衔,总理军事,待太子即位,必是首当其冲。父亲与圣上求得是吴家上下的安宁,所予圣上的是忠心事主,绝无二心。将军二十年来苦心经营,得赐镇国之爵位,理军事,可却早早地远离纷争,朝中只挂得官职,吴靖叹帝王心机之深沉,又感念父亲的高瞻远瞩,若无父亲一路谋划,哪得今日的自己。
王氏在府中得了消息,喜出望外。这厢妙音只知吴靖平安归来,官职晋升,忙向菩萨磕头,感慨自己终于熬出头。南玉却怕晚上家宴尴尬,只躲在房内不出来。
吴靖归家后先去拜见王氏,母子目光一接,王氏热泪便下来了,“母亲莫再哭,儿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
“吾儿瘦了,不过身上倒是Jing壮”
“母亲莫再伤心,而今儿子回来了,便常伴母亲膝下,让您享齐人之福”
“吾儿孝顺,母亲有一事须得交代你”
“何事?”
“玉儿在你走后不就便病逝了,母亲怕你回来经受不住,西院的人都打发了”
“病逝?缘何如此?那父亲如何?”
“靖儿何出此言?”,王氏转念一想,又恐吴靖已然知晓,心中不忿,遂道,“与你父亲有何关联?”
“母亲当日吩咐儿子去探望玉儿,儿子便已明了,不必如此藏掖”,吴靖见王氏脸色尚好,便又道,“若是玉儿当真病逝,只怕整个府邸也要被父亲翻覆”
“靖儿,你可怨憎你父亲”
“初时也怨,不过待去了战场也便放下了”
“难为我儿,只是玉儿眼下已有身孕,母亲怕你们见面尴尬,今晚家宴便不喊他了,可好?”
吴靖听闻玉儿身孕之事略有些诧异,但不消片刻,脸上已无。
“如此倒也不错,总得有个孩子傍身才是”
王氏见吴靖如此想,自己心下更无甚计较,待南玉生产后,便各人过各人的日子罢了,哪还在想西风强还是东风强。
“母亲且放宽心,圣上有旨着安平公主与儿子完婚”
王氏不知将军与吴靖之间的弯弯绕绕,只当圣上赏识,复问道,“圣上可曾允了婚期”
“圣上与父亲相商已久,打算开春就办,眼下还得另设公主府”
“这些便由我与你父亲帮你打点,你先回西院吧”
吴靖拱手告退,王氏得知婚讯,更是喜不自胜,与天家攀亲,是多少士族羡慕之事。王氏命近仆安置,便往祠堂告慰先祖。
将军本与吴靖一同归家,又想吴靖须得同王氏请安,便自顾回玉儿房中,见那娇娇正在为孩子绣着虎头鞋,心中一暖,看着玉儿此时萦绕身上的柔情,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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