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文伸手,白跃礼老老实实把手机交出来。相册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了两只狗+两个美少年几十张高清照片。段承文越看越无语。
宋元培这家伙。怪不得小时候我妈不让我跟你玩,怕被你带坏。
段承文翻了几张把手机扔回去了。
“这两个奴才,既然是服侍狗的,就让他们好好伺候狗。以后我来檀宫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在我面前出现。”
蒋子年忙叩首应是。
“跃礼。”段承文俯下身,挑起了白跃礼的下巴:“小家伙,去告状吧,记得把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一起告诉你前辈。”
白跃礼根本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啪咻啪咻挨了十几下藤条。
白跃礼嗷嗷嗷的惨叫着,眼眶被疼痛逼出许多生理性泪水。要不是还有点理智,他就要疼的满屋走乱爬了。
段承文一起抽完拿着藤条指了指不可言说的地方,隔着裤子抽了一下。声音很闷,力度不大,只打得tun缝像过电一般惊蛰了一下。
“以后再乱说话,这里的嘴就要代你前面的嘴受罚了。”
“是。”白跃礼狠狠哆嗦了一下,含着哭腔应下了。
段承文把藤条扔地上了。“别乱说话,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你前辈为人正派。能和谁结不共戴天之仇?”
没想到白跃礼猛的抬起头,眸子里蒙着一层泪,可却掩不住眼中的坦诚。那孩子说:“奴才没乱说。”
似乎怕段承文不信,他又清晰的重复了一遍:“奴才没乱说,自从那位初侍递了请安折子,前辈这几日就是不开心。”
“您说的对,前辈为人正派从不会与人结仇,前辈也从来不会因为个人好恶而刁难什么人。可是我看得出,前辈非常不喜欢这位初侍大人。”
“前辈从不会对旁人这样。”
段承文一愣。
————青云台分隔线————
段承文在车上闭目养神,车稳稳停下。吴景墨亲自帮他开门,一个近侍奴才跪在地上充当脚凳等着段承文下车。
段承文却没起身。
吴景墨轻道一声:“主人,到青云台了。”
段承文缓缓睁开眼:“景墨,你跟我讲讲,当年在竹岛你容前辈的日子怎么过的。”
“说实话。”
吴景墨猛的跪下了。他很少有这么毛躁的时候。连回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主人,当年奴才虽然是伴读身份,但也只是替周琦少爷占个名额的随奴。奴才身份低,不敢干涉那些事。奴才该死。”
“恕你无罪,接着讲。哪些事?”段承文的眼睛里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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