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竹婉不知道她现在身处哪里,四周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她不是死了吗,原来这就是地狱,她不停的走着,跑着累了就停下来休息,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闪过一道光,四周也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眼前的光芒引诱着她……
姜竹婉被争吵声吵得头痛,猛地睁开了双眼,脖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没死…
抬头便看见一堆人抬着一个人正要离开她家,“你们在我家干嘛”暗哑的声音的艰难的送出嗓子。
姜竹婉起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仍有些晕眩,缓了缓,走向院子里乌泱泱的人群。
清冷的声音让正要离开姜家的众人顿住,回头,便看见了一袭白衣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姜竹婉走了过来,即便一脸病态也难以遮挡住姜竹婉的风华,清冷的姿态更让众人着迷……
"你们怎么在我家,来干……"姜竹婉的话还未说完,便看见昨晚同她一度春宵的“男人”身下还只穿着亵裤就被绑在了柱子上,而且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俏脸一热渐渐爬上了红晕……
挪开视线眼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儿便看见了昨天晚上的罪魁祸首着得意洋洋的望着她,又看见了她家被踹倒在地上的院门,便了然了一切。
“你们为何绑她,我的昏倒与她无关”清冷的声音响起
王二见姜氏维护林雨上前反驳“姜氏,我们可是亲眼所见,她衣衫不整的抱着昏迷不醒的你,既然她毁了你的清白,我们必定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爱畏惧她替她讲话”
“谁告诉你她毁了我的清白,你可有亲眼所见,不要信嘴雌黄,乱嚼舌根。”姜氏绣眉微皱严声利斥。
“哼!我可没瞎说,大家可都看见了,现在她还只穿着亵裤,如若不是她逼迫你行了苟且只是你为何要自杀,而她又为何只好不整”王二咄咄逼人发问。
“我弄脏了她的裤子,当然要脱掉,我这脖子上的紫痕并不是今天损伤,我晕倒也只是因为身体虚弱,不然她怎么会将我抱着怀里?而不是杀人灭口?
“你,你,谁会在一个女人边上脱的如此,简直是不知羞耻,你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哼!要不就是你也是个荡妇,两个jian夫yIn妇,行了苟且之事,所以你才如此向着他。王二恼羞成怒
“王二,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要是在污蔑我,小心我去官府告你诽谤,坏我清誉”
“我说得都是事实,她今天早上还鬼鬼祟祟的在你家周围,如果不是对你图谋不轨,就是你俩暗通款曲”
“哦?早上?”姜竹婉眼神犀利质问王二
“怎么这么看我,心虚了吧,哼"王二大袖一挥,手一背腰板儿一挺…
村民被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辞,弄得也很迷茫不知谁对谁错,暗自观察着两人的神情,试着辨别真相。
“既然你认定我同林郎君有不正当的联系,我只能把真相说出来了,只是王二到时你可不要后悔,还请各位邻里们得知真想后为婉儿评评理”此时姜竹婉一脸柔弱让人疼惜…
“好,好,只要姜小娘子有理我们一定为你做主”
“……”王二看着一群“墙头草”无话可说,又看着胸有成竹的姜氏,一时也无法辨别她是在吓唬他,还是真有说辞…
“三天前,我昨天晚上去河边洗衣服,天色一暗,王二便向着奴家走了过来对奴家动手动脚,甚至动手要扒了奴家的衣服,奴家从挣扎叫喊,王二见奴家太过吵闹就要用绳子绑住奴家,奴家见此挣扎更甚这勒痕就是在那时留下的,碰巧被在河边打渔的林郎君撞见就救了奴家,并教训了王二,王二脸上的青紫便是证据,而恩公的裤子也在那时弄脏弄破了,当时恩公就将奴家送回了家,还给奴家留了鱼补身子,厨房里还有几只鱼,这也是证据,而恩公初来乍到家境过于贫寒,只有一条裤子坏了的裤子她一个大男人又不会补,而今天她还有一天的活耽误不得,无奈奴家提出为恩公缝补,为了不耽误活计,恩公便一大早敢来了,恩公脱下裤子在外屋等待,而奴家拿着裤子在厨房缝制,谁知奴家的身子不争气,晕倒在了厨房,听见动静的恩公一着急便不管不顾的跑了过来,而众位邻里被jian人蛊惑敢来看到了让人误会的场景,呜呜呜,我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也真是苍天无眼啊!”说着姜竹婉用袖子抹了下眼角。
众人看着面前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说的话又有理有据,心中懊悔无比,就不轻信听王二这个混子的一片之词,跑来多管闲事,眼神齐刷刷的射向了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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