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那么骄傲,只为他一个人动了心,愿意为他抛弃反对我们的父母和优渥的生活,他却放了我的鸽子。而我的人生就是从他抛弃我的那天开始变质的。没过几年,我父母出意外死了,我退了学,再也不想出门,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人,成了一个社会的边缘人。而这些都是他的错。
我早该想到他会抛弃我,在他眼里,我任性,骄纵,哪里比得上他那个斯文俊秀的邻居家的哥哥。他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得不到别人的替代和调剂罢了。
我越发频繁地邀请青年到家里来。每次青年来家里,他都会蒙着眼,被这个斯文的青年翻来覆去地Cao。时间渐久,我愈发暴躁,他也渐渐焦虑起来。
他一定发现了什么,也是,我的计划并不周密,但我打赌他不敢问,也不敢信,他时常用那种绝望,痛苦,欲言又止的神色看着我,有几次我真的觉得他就要问出口了,我甚至在心中暗暗期待那一刻的来临,可那丰润饱满的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合了起来。他越来越沉默,每次青年要来家里,或者在家里,他都会变得焦躁无比。
我看着他像在地狱里油煎一样的痛苦,却没有尝到哪怕一丝复仇的甜蜜和快感。相反的,我痛苦得要命。我有时候会困惑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但我停不下来。我就是停不下来。越痛苦越要折磨别人,可越折磨他,我就越痛苦。
青年感觉到了我和男ji之间诡异的气氛,我猜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没有说。他逐渐对男ji显露出愈发明显的强烈占有欲和控制欲,对我的敌意和防备也越来越明显,他现在甚至会不经邀请就出现在我家里。每当他来的时候,男ji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绝望,指责和不解。
我想说些什么,却无话可说,只能扯着嘴笑一下。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明明我只是在报复,凭什么我却这么痛苦呢?我又微妙地恨起男ji来,发现这样让自己有一瞬间好了很多。
青年又来了。
我下意识看向男ji,他低着头,抱着笨狗,面无表情,但我看见他抚摸着笨狗脊背的手指在发抖。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青年笑了一下,提着手里的塑料袋,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做饭。我看着青年修长漂亮的背影在厨房里忙碌,仿佛他才是这个家名正言顺最自然不过的主人,几乎窒息。
我知道,他会夺走我的一切。之前就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又是一个斯文的男人夺走了我的一切。
连同着之前那个男人的份,我对青年的敌意水涨船高。饭后我拦住他的时候,他脸上甚至还有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我的那种类似于对长辈的敬畏已经杳然无踪,那张文秀的脸低下来,半威胁地低声说:“你不会想让他知道你干了什么的吧,嗯?”
见我犹疑,他似乎得意极了,甚至逼近一步:“你敢么?”
我下意识退了半步。我敢么,我问自己。如果男ji知道,他一定会离开我的。我的心抽痛起来,我简直难以置信,在恨了他这么多年以后,我还是对失去他这件事接受不能。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青年趴伏在男ji身上,Cao得正酣畅,男ji圆润的tunrou被他顶得啪啪响,见我进来,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和慌乱的神情。我恶毒地笑起来,这个蠢货,他比我更害怕失去男ji,又怎么敢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呢?很不巧,我就是一个就算伤己一千,也要杀敌八百的疯子。
谁让我不痛快,我让他比我不痛快一万倍。
男ji闻声颤抖着扭过头来,我看见他蒙眼的布带都shi了。青年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shi淋淋皮rou间咕叽一声,男ji的身体也狠颤一下,我抬手取下布带,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圈通红。
“满意吗,”我按照长久之前,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计划,问出那个愚蠢的问题,“我记得你一向很喜欢这个类型。”
男ji愣了一会儿,流着泪露出一个嘲蔑的笑来,他几乎是在大笑了,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气音。我从来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种充满攻击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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