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长醒了。
但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还在睡梦中,四周的一切沉重而模糊,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要将内脏都从身体中全部挤出。
……陌生人已经离开了。
在在他家盘踞了整整三天后,陌生人离开了。
他已经离开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行方长再三告诉自己这个事实,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确定这点似的,他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顶端灰蒙蒙的天花板,天色Yin沉,他的身心也是一样。
它们仿佛都已经被陌生人压榨干净,只给他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甚至不能够支撑他活动。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觉得窗帘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越来越强——然后他才意识到,房间被拉上了窗帘。
“发现”和“明白”之间似乎有深深的海峡,神经信号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传抵,他艰难地揉了揉眼睛,忽地想起,现在他的眼睛上没有了黑布。
“啊……”行方长发出小小的感慨声,而后突如其来地、流下了眼泪。
行方长第一次发觉,有光、有色彩的世界,是如此令人感动。
——他还记得被蒙着黑布的三天,但不是每一分每一秒。
他还记得第二天那屈辱的惩罚与进食,那之后,陌生人像狗一样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从身后抬起他的一只脚把他Cao到射。
无论是不是惩罚,这件事一定都已经在陌生人的计划内了,无论是狗链、狗耳装饰还是狗尾肛塞他都已经准备齐全,只是直到行方长像狗一样吃下混着自己Jingye的牛排后,他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
那时候的行方长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心力,陌生人对他说“你这样很好”——于是他竟也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逃避是一种被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本能,行方长后来想,他大概已经把那种本能发挥到了极限。
陌生人最后才给他带上肛塞。
那东西才一进入身体,行方长就不由得地惊喘出声,它的质感与陌生人的欲望截然不同,粗糙人造物的质感让行方长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性玩具侵犯。
“不……呜、呜呜……?!”那东西一下子就振动了起来。
方才经历过一轮剧烈高chao的行方长颤抖着倒了下去,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回想起了之前近乎疯狂的顶峰。
他失去了神智、扭动着身体,呼吸充斥着chao热,以至于当他意识到时,他正用下身摩擦着木质地板间的缝隙。
而陌生人在笑……虽然行方长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陌生人在笑。
陌生人抓住他的“尾巴”在肠道深处画着圆圈,他用尾巴的尖端划弄着行方长的tun部,让他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究竟是什么。
“别、不要……”行方长呜咽着,“我不想——”
他不想像这样被“打扮”,就好像他是什么非人的玩物似的……
狗链被一把拽住了,他一边窒息着一边被迫抬起头,陌生人的手抚摸着他的下巴。
但这种温柔只存在了片刻,他拽着行方长,近乎是拖动着他来到了沙发后,行方长如愿以偿地被拔掉了后xue里的“装饰”,取而代之的是陌生人的欲望。
他们在沙发脚下做爱,行方长甚至能闻到灰尘的味道——然后,便因为快感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行方长想甩头把这些记忆甩出脑海。
然而混乱且无助的思绪却让他没能做到这点,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瞥见了那个摄像头。
为了让那个摄像头移出视野,他才勉强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身体相当不适,多半也是因为昨天的纵欲过度……昨天的他也是一样,虽然睡醒了,却没有丝毫力气。
陌生人耐心地等待到了他愿意起床,然后他说:“虽然舍不得……但是为了你好,今天就是我们假期的最后一天了。”
这句话在行方长已然如死灰一样的心底又点燃了火苗。
可接下来,陌生人又说:“在如此值得纪念的一天里,我们做些特别的吧。”
行方长凄惨地笑了。
“我们相处的日子……”他说,“有不特别的吗?”
“没有。”陌生人回答道。
他喂行方长吃饭,后者没有任何反抗地吃下他喂来的食物,在它们全部被吃下肚后,陌生人拍了拍他的头,似乎这是某种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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