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美人喘息稍定,冰河又取出另一帕子,将美人下身细细擦净,再将他衣裙掩好,扶他坐起,迟疑道:“你……”
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美人脸上变换了好几种神色,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原来,那美人本生得两口saoxue,一身浪骨,每天不往xue里塞点东西就痒痒的难受。昨日刚在珍玩市集花了些小钱买了个小宝贝,便想着今日塞着出来游玩,好好畅快一番。不想这东西狠厉得紧,在个xue里将他将他xue心吸绞碾磨,折腾了他半日,叫他腰酸腿软,路走不动,气喘不匀,拿又拿不出,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幸而在崩溃的边缘遇上了冰河,助他将这小东西取出,才终于让他大地回春。
他本想将这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讲明,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想他平日里如何放荡不堪,sao名远扬,日日都要将两个saoxue玩得水花四溅。sao言浪语花样繁多,层出不穷,自个渎都能喊得像被十几个大汉轮着cao一样。他的那些兄弟姐妹们都知他性格,谈及他这些事体,顶多调笑一番,并不避讳。之前那些羞赧的情态,他只道自己是在外人面前放不开,不想将自己一身媚骨现于旁人。不成想,现下要他承认,他并非遭人强迫,被人亵玩,而是自个儿将那sao东西塞入xue中,作茧自缚,还把自己玩成这副浪荡模样,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冰河略一迟疑,又道:“你是孤身前来?”
美人只得点点头,又说自己路遇歹人,被扒了里裤,塞了这东西。
“歹人?”冰河稍感疑惑,“你可识得?"
美人心虚道:“不曾见过。”
冰河稍作思忖,道:“左右无事,若你不介意,我可随你同行,与你一道,不叫歹人再伤你。”
美人自知这谎撒得低劣,却一时也想不出别的说辞,也不知冰河信是不信,见他不拆穿,只觉得他颇为体贴,又听他说要与自己结伴,心里乐得开了花,面上泛起薄红,却不敢表现得太急色,只矜持道:“怎好麻烦恩公。”
这却是心里话。美人自觉耽搁了冰河这么多时间,先是让冰河错过了Jing彩的花车游街表演,又令他破费钱财,给自己买来那绿色膏体,再叫他把手指伸进自己那满是yIn水的xue里抠了这么长时间,还得让他用唇舌安慰崩溃的自己,花了那么长时间陪自己排出那小东西,又弄脏了人家衣袍,最后人家还体贴地帮自己擦干净下体。两人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冰河却待他耐心细致,体贴入微,他劳烦了冰河一夜,又怎好再麻烦人家更多?
冰河却正色道:“那人用这般低劣手段玩弄于你,必然还会再来。总不能叫你再受他伤害。我来夤市游玩,孤身一人,形单影只,颇感无趣,想说话都没个人陪。你便当是帮我,与我做个伴,好好将夤市这许多有趣新奇的玩意儿看上一番如何?”
美人本就不是真想拒绝,听得冰河这般说道,便也不再推辞:“那……那便多谢恩公。”
“你唤我冰河便是。”
于是冰河便搬去了美人暂住的小筑。
交谈中,问及美人家世出身,美人不欲与他多说,只道自己姓谢名南枝,无父无母,长年在外游历,居无定所。久闻夤市大名,便趁着祭典来游玩一番。
冰河也只将自己简单介绍,说法竟与美人相差无几。
次日,位于九龙广场的yIn兽比赛历经多日的角逐,终于到了最终的决赛。言及此事,冰河只道自己略感兴趣,便邀谢南枝一同前往。谢南枝自是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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