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得了赤渊一身灵力,恢复得很快。休息了一下午,虽然下体还有些红,碰到还是敏感,但是四肢已经恢复了力气。穿好衣服,便能活蹦乱跳,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了。
在夤市,中午才有店铺陆续开张,下午街上才行人渐多,而到了晚上,才能看到夤市最热闹繁华的景象。各种大型活动、赛事也多是在晚上举行。
今晚,谢南枝与冰河打算一道去看灯会。
青兰草场地处夤市偏郊区一带,原是一块大草地,场地开阔,风景优美。每年灯会,人们从各个发灯点领取夤市特制的孔明灯,再去青兰草场的十二方香炉中任意一方取了火,点燃孔明灯,许下自己的愿望。那愿望随着孔明灯飞呀飞,上到天庭,上达天听,便可以美梦成真。当然,这只是美好的传说,实际上能不能实现,自不是放个灯就能说了算的。可是各界来到夤市游玩的人还是对这个活动赞口不绝。更有一些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故事,将这青兰草场的孔明灯传得神乎其神。
每年,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带着美好的念想,来青兰草场,放飞一盏属于自己的孔明灯,放飞自己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寺院的钟声响起,千灯齐飞,一盏盏孔明灯灿若星辰,将那夜空照亮。这一盛景,也是来夤市游玩的人不可错过的。
谢南枝和冰河出门时,小筑的花园石桌旁正坐着几个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你听到了吗,昨天晚上,啧啧啧,真激烈!”
“昨晚?是今早吧,睡糊涂了你。”
“那美人,叫得可真sao,得被cao成什么样啊?”
“人家爽着呢,还轮得到你心疼?”
接着两人便嘿嘿笑起来。
谢南枝听到他们讨论,知道是在说今早被他yIn兽舔弄得高声浪叫的事儿,不禁羞红了脸。
又见旁边一模样可爱,声音甜美的青年忍不住叹道:“听着都爽,怎么没人来caocao我啊?”
旁边那汉子一巴掌拍在青年屁股上,露出一脸yIn荡猥琐的笑容:“你这sao玩意儿,屁股长肥点,爷伺候你爽快。”
青年嗔道:“爷,我屁股可肥了。”
接着几人又是一阵心领神会、心照不宣的欢笑。
汉子把青年一把拉到怀里,大力揉弄着青年的屁股,一脸嫌弃道:“啧,sao玩意儿,一天不cao痒得慌。”
旁边一人跟着调笑道:“苦了老章,天天一副被榨干的样儿。”
“瞎掰扯什么呢,sao玩意儿哪次不是被cao得不要不要的。”那汉子不满地驳斥。
青年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上飘红,撒娇一样往那汉子怀里钻,娇羞地道:“爷……”声音里透出一股缠绵悱恻的柔情来。
几人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这时从里边又走出来一青年。青年见他们在这里嗑瓜子戏闲聊,问道:“你们怎么不去灯会?”
“等老高呢。”
“等他?他在春闺里美了一天一夜,还站得起来吗?不聊了,我先走啦。”说罢青年便转身离开,往那灯会上去了。
几人中有一人迟疑道:“不然……我们去看看老高呗?行就走,不行我们也好去给他买点春香玉露什么的?要真弄出个事儿来也不好。”
一旁几人连连称是,接着便一边笑着一边收拾东西离开了。
谢南枝只在一旁听得满脸通红。冰河见状,不解道:“怎么了?”
“无、无事。我们走吧。”
夤市前几日起便开始发放孔明灯。好多提前做了准备的人早早就把灯领好,甚至写好了信笺,在灯上题好了字,装饰好了一些轻便的不影响孔明灯升空的小物件,只等着今天取那炉火,山寺钟声一响,便将那孔明灯放飞。
往年谢南枝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来夤市参加祭典,也不领灯,也不放灯,只找个没人的角落,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这热闹繁华的景象。
青兰草场上多的是成群结队的人和恩爱的眷侣,他每每站在其中,总免不了感到孤单寂寥。久而久之,便不去掺和那些,只捡个安静角落,一个人在旁看看风景,也挺好的。
有时他挺羡慕那些一个人去放灯,无拘无束,又能潇洒自在,开心快乐的人。要他去放,他自然也能用术法将那大大的纸灯四角提起,自己去香炉取火,燃灯放飞。可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么似的。只道人各不同,不能强求,便不去纠结了。
谢南枝和冰河到了一处领灯点,只见那处单人的灯已经领完了,情侣的灯倒还剩下一些,只是要完成一个情侣小任务,才能领到孔明灯。
靠近青兰草场那边的领灯点应该还有单人的灯发放。但那边兴许领灯的人多些,要排队才能领到。
冰河带谢南枝来到灯官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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