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看着谢南枝穿好衣服的样子,面上露出些欣慰神色:“果然好看。”
谢南枝闻言,心里甜丝丝的,又有些羞赧:“莫要笑话我了。”
接着两人又在观景间外的露台上摆了个小方桌,取了一壶小酒,两只小杯,相对而坐,吃酒赏月。
两相对望,一时无言。
冰河不欲提起话头,谢南枝却不愿错过这千金一刻的良宵——毕竟按照冰河这般云淡风轻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那根神仙般的鸡巴。
可谢南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想来想去,终于犹豫道:“你方才……”
冰河见他欲说还休,不解其意,道:“我方才如何?”
谢南枝鼓起勇气:“你方才为我系那带子,为何这般磨蹭?”
冰河皱眉,似乎对谢南枝的责问感到些许不悦,道:“你总扭个不住,叫我如何系好?”
本来谢南枝出口询问就已经极难为情,不料冰河竟反唇相讥。这话里的意思,不是在说他谢南枝sao浪吗?谢南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却不得不承认冰河所言便是事实。
可谢南枝刚才扭来动去,明明冰河那作怪的阳物也有一半责任,冰河却对此缄口不言,把自个儿撇得干干净净,只将罪责推到谢南枝身上。这般无赖行径,却勾得谢南枝xue里一阵阵地发痒,连那欲根竟也又有抬头的趋势。
美人含嗔,一双眼里是千般春色,万种风情。谢南枝又生得极为好看,便叫那湖山美景、皎皎明月都逊色几分。
其实原本不过是换件衣裳罢了,冰河刚才一番作弄给他带来的快乐,已经够他在午夜梦回时翻腾扭动地冲上云霄了。常言道,盈则亏,满则溢,贪心不足蛇吞象。谢南枝气归气,还是觉得自个儿是得了好处的,冰河说这样话,便也不好再驳,于是道:“是南枝不好,倒叫你为难了。南枝自罚一杯。”
冰河抬手将其挡下:“自罚太过无趣。今夜月色正美,好山好水,正是做那些风流快活事的好时候,不如便罚你喂我一杯。”言语间一脸严肃正直,真诚恳切,不似在说那些风流话,仿佛只是在邀好友一同喝酒一般寻常,而听之所说内容,却又确确实实是那些风花雪月的yIn言sao语。
谢南枝听他这么一说,又红了个脸:冰河怎说得这般轻薄之语?观他不像是在说笑,只得羞道:“莫要与我为难。”
冰河不满:“不过一盏清酒罢了,怎是为难?倒是你刚才一番扭来动去,叫我委实难弄。”
谢南枝被他说得xue里又紧了紧。不知为何,谢南枝总觉今日的冰河,似与平日不同,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淡然,多了几分风流轻佻,又故意保持着距离,把握着分寸,拿捏着尺度,把谢南枝撩动得心里头痒痒的,好几次都想不顾那些世俗礼教,投怀送抱去了。
谢南枝无可奈何,只得含羞带怯地上前,坐于冰河怀中,拿起酒杯,又羞红了脸道:“只这一口,莫要贪杯。”随即抬袖掩面,小嘬一口,再含着那一口清酒去吻冰河。
冰河的嘴唇冰冰凉凉,薄唇浅浅地抿着,似乎这嘴这唇也像他的人一样,冷漠禁欲,不解风情。
谢南枝嘴里含了那清酒,不敢张嘴,只唔唔地去碾磨冰河那薄唇,想撬开冰河的唇舌而不得,又显出些欲求不满的苦楚来。
冰河揽了谢南枝的腰,一脸正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南枝那副难耐的模样,突然忍不住笑了声,而后又恢复那一如既往的冷淡漠然,张开唇舌去舔吻谢南枝含了清酒的小嘴,用那灵巧的舌头顶开谢南枝的双唇。
那被谢南枝含得暖暖的清酒便沿着两人的唇舌,流向冰河嘴里。又漏出一小股,落在冰河胸前,打shi冰河胸前的衣襟。
冰河咽下那口清酒,呼出一口热气,搂着谢南枝,仰着头与他缠吻起来。
两人第一次相遇时,谢南枝便领教过冰河的吻技,知道那唇舌的过人之处。在灯官那处,冰河的吻技又更上一层楼,只一张嘴便叫谢南枝魂销骨软,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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