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邰遥就把赖床的小鱼从被窝里掏出来,给他穿好衣服后洗好脸后看着这小东西还一脸迷迷糊糊的,干脆搂怀里直接给人亲到喘不过气来。
这下杨余真的醒了。
两人先去楼下走了15分钟,邰哥说孕夫多运动有益身体和胎儿健康。
与此同时,某宾馆里的两位大叔也办了退房手续,收拾了行李从宾馆往杨余的家赶。
回家后吃过饭,邰遥把人拉到客厅,自己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腿:“过来。”男人微挑眉毛,一句话不说就显露出满脸的坏坏感觉。棕色的眼眸被阳光照耀出淡淡的琥珀色,眼尾的泪痣让这人看上去性感又捉摸不定。
“干嘛?”杨余问着,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了。他坐上男人的大腿,双手环上邰哥的脖子。
这俩人用着一张脸,只是微表情的不同,就让整个人的气质完全都不一样啊。杨余看着男人漂亮的凤眼,默默感慨。
如果说邰医生给人的感觉是“正人君子”,那邰哥就是大写的“衣冠禽兽”了。
不论哪个人格,都有他们各自的魅力呢。
邰遥把杨余的薄毛衣扯上去,让小东西自己拉着。
“给你吸nai啊。”男人勾唇,挑了一下眼皮看杨余,看见那张小脸微红,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后,满意地摸上了杨余柔软的胸口。
温暖的皮肤接触到室内微凉的空气,杨余打了个哆嗦,还没等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男人就从沙发边上抽了一条盖在沙发靠背上的长毛巾裹在了小美人白生生的腰腹处,只漏出胸口一小片肌肤。
他弯下腰,侧头含住了杨余胸口处的其中一粒红豆,一只胳膊环住杨余的腰背,另一只手按在那处ru粒周围有技巧地轻轻按摩挤压,然后用嘴慢慢把在rurou里积攒了一整夜的ru汁吸出来。
邰遥也不吐掉,吸到嘴里就这么直接咽下去。
男人漂亮的喉结不时滚动,伴随着细微的吞咽声,轮廓分明的下颌骨显弯出一道利索笔直的弧线,下巴微微带rou,鼓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小弧度。他长长的睫毛低垂,遮盖着深棕色的眼瞳,看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迷人感觉。
男人好像察觉到了被人长久注视,眼睫微颤,忽然掀起眼帘,眼尾上调,直直看向他。目光专注,带着微微疑惑。
这一眼倒是把杨余看得面红耳赤,率先抬手遮住男人的眼。
“哼。”男人嘴里还含着ru粒,含糊着哼笑了一声。
小孩儿真容易害羞。
他感觉吸得差不多了,就换到另一边吸。
胸口酸酸涨涨的,随着被男人吸出去的nai汁,饱涨的感觉确实减轻许多。杨余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他靠在男人肩膀上,手指分开作梳子状慢慢扒拉男人的头发,把那缕已经颜色变淡的棕色挑染发丝扒拉开,松散地融入其他黑色的发丝中。
“宝贝儿给我带上耳钉。”男人吸nai中途松开嘴,下巴指了指旁边茶几上的耳钉盒,然后又埋首含住溢nai的ru粒。
“唔......嗯。”杨余伸手把黑色的耳钉盒拿进手里,打开后拿出其中一颗黑曜石耳钉——事实上男人也只有黑曜石耳钉。
他拔出耳钉后面的固定圈,小心翼翼对着男人打了耳洞的那只耳朵扎下去。
阳光打在黑曜石表面,反射出一股淡淡的金光。他瞅了一眼自己手上那个戒指,金曜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金芒,旁边的小碎钻折射出一段短短的彩虹色光芒。
固定好后,杨余点了点那颗耳钉问男人:“邰哥你是喜欢黑曜石么?”
邰遥还在专注吸nai,闻言哼了两声,松开了嘴里含着的小rou粒,舔了舔嘴唇,把薄唇染上晶亮的水泽,他看着好奇宝宝似的杨余笑道:“没,就随便买了一个。我刚出来那会儿挺叛逆,就想往身上搞点东西显示一下不良少年的身份。那时候刚好是冬天,天黑得早,邰逍放学一个人要走过一条路灯坏了的小道,他挺怕黑的 ,每次都拿一根树枝擦着墙走。”邰遥觉得好笑,亲了亲听得认真的小东西,把人软嘟嘟的嘴唇舔上一层nai味。
杨余跟着弯弯嘴唇,心里想着小少年放学后没人来接,怕黑也只能攥着一根破树枝寻求心里安慰,心里有点酸涩。
至于为什么怕黑,为什么没人接他,为什么没听他提过他家长,这些问题杨余都没问。他等着男人什么时候彻底放开了,主动慢慢讲给他听。
“去打耳洞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个了,老板说这是黑曜石,辟邪的,我就要了这个,然后告诉邰逍以后天天带着这个耳钉,可以辟邪保平安,然后他就每天都装兜里带着了,”邰遥满脸的一言难尽,“就好像带耳朵上学校老师能吃了他似的。”
男人勾唇,“不过好在后来路灯被修好了,他不用再像个小傻子似的用个小木棍儿顶着墙走了,要不然我每次醒过来都想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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