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从大学回家后的第一个夜晚是在他舅舅和舅父的家中度过的。
战火缘何而起已不可考,邓飞只记得大概是某个姐姐大叫了一声,害得母亲将一叠碗砸到了父亲的脚上,父亲捧着受伤的脚趾单腿后退的时候又撞到了另一个家庭成员……总之,以一团乱麻来形容他们家的厨房似乎程度过轻,女孩子们争吵的声音叽叽喳喳地响起,他翻了个大白眼。
翻白眼的时候他用余光扫到门缝里小秋舅舅的脸,后者几乎只隔着门瞧了一眼就被吓走了——邓飞飞快地跃出屋子,将他拦在了楼道里。
“小秋舅舅。”
舅舅看到他,有点意外的样子。
“小飞——你长这么大啦?”
邓飞耸耸肩膀。
“才不过半年没见,你就认不出我了。”
他舅舅急忙把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副长辈的关怀样子:“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最近太忙着鱼花的事儿了……所以你要不要来我们家看看鱼花?”
鱼花是小秋舅舅家养的一只大肥猫,因为酷爱舔木鱼花得名。邓飞在它小的时候经常揪它的尾巴,还好鱼花是千古难见的软脾气,任他蹂躏,只要给喂小鱼干就成。
这会子鱼花缩在窝里,斜着喵眼打量他。小秋舅舅风风火火地从旁边路过,空气间划过一道佛手柑古龙水的香迹。
“那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和小康舅舅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邓飞看到小秋舅舅又一次对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翕动出温柔的Yin影。
一个小时前小秋舅舅就是这样扑闪着眼睛拜托他做猫保姆的,他和他老公——那位小康舅夫,大名康缅——晚上要出去过个纪念日。
邓飞回头看了看硝烟弥漫的家里,觉得这是件拯救彼此的好事儿,于是他花了半分钟收拾行李,撤离到他舅舅家去了。
不过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他大概就是对小秋舅舅的请求毫无抗拒能力。
舅舅们很晚才回来。邓飞在客房里听见有人上楼梯吱呀吱呀的声音,他趴在锁眼里偷看,小秋舅舅向来酒量差到一杯倒,这次看来又断片了,康缅抱他进了卧室,但手却一直插在舅舅的衣服里,似乎在动作。小秋舅舅的脸色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因为那只手。
砰的一声,rou体接触弹簧床垫的声音,然后是衣物被扯下的窸窸窣窣。邓飞蹑手蹑脚下床,小心翼翼地挪开书柜第二格的磁带堆,露出一个窥视孔。这套动作他做得驾轻就熟,只因为他从初中起就经常这么干了。
小秋舅舅的衣服被脱得差不多了,露出雪白的身体。或许是因为皮肤太白,舅舅的身体透出淡粉的颜色,ru首则是鲜红的,让人很有品尝一下的欲望。
他的另一个舅舅正是这么做的。小秋舅舅柔软的ru尖被他的老公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偶尔轻咬,舅舅无意识地扭着腰,将自己的另一颗ru头往康缅口中送。小康舅夫用指甲研磨着那粒鲜红的ru蒂,仿佛要破开ru孔一般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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