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睁开眼睛,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小池。”
声音如此熟悉,却又恍如隔世。池羽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声音的回忆,却只觉得头疼得像要炸开。
小池,你能不能有一天不要被戏服绊倒?
小池,你那张木头脸敢不敢有点表情?
小池,打个饭都打不到,你这么高的个子长来干什么的?
小池,速度把这个吃了,然后给我练一百遍新舞。
小池……
梦呓一般的语声在他耳边萦绕,无数出剧目与歌曲在心中搅成一团,压得他的胸口沉甸甸的,喉咙胀得他想吐。
“……咳……唔唔……”
池羽呛了两下,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易广的rou棒插在他的口中,上面的筋络一鼓一鼓地跳动,磕得池羽口腔生疼。
易广拍了拍他鼓起来的两颊,教道:“嘴再长大点!又不是没有含过,干什么扭扭捏捏的?”
“嗯——”
池羽难受地被迫长大了嘴,薄薄的唇被撑成一个紧绷的O型,唇缝处蜿蜒留下一丝晶亮的口水,滴落在床单上。
余崎压在他身上,火热的Yinjing依旧坚硬,只是却不急着插入他,而是大分开他的腿,用铁棒一样的性器压磨他的下体。
“哈……啊,啊……”
池羽的双眼蒙上一层水汽,娇嫩的两个小xue被cao了小半天,此刻已经完全地绽放开来,即使不用胶带撕扯,也已难以闭合了。摩擦过度的纤薄花口因充血而十分敏感,不加触碰也极为胀痛,而余崎这么一磨,rou唇颤抖着卷合又张开,可怜巴巴地被挤出一点所剩无几的ye体。
余崎伸出一根手指在池羽的甬道里搅了搅,gui头戳上了对方的rou蒂,让那粒凸出的rou珠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甚至被压得凹进鼓胀胀的Yin阜里。
“我发现了,不管前辈的小xue变得多干,只要碰一碰这里,还是会变得滑溜溜的不停出水……”
余崎的手扶上池羽的Yinjing:“但是,这里好像也一直在流水啊,看形状还是很漂亮的,难道已经不会出Jing了?”
青年人骨节分明带有薄茧的颀长手指在池羽的roujing前端一按一按地把玩,易广懒洋洋地笑道:“婊子要这东西做什么。现在的他是只会用女人性器高chao的母狗。”
“会射Jing的母狗,难道不好玩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青年显得兴趣勃勃。
“唔……”易广托起下巴,“大概爽到极点就会射了。”
“刚刚那样前辈还不够爽啊。”
“被轮过那么多次还能保有快感的话,普通的玩法,恐怕也不能满足这种婊子吧……”
“易前辈,什么样的人,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
余崎的双眼发直,他的旁边,池羽发出不安的呻yin声。
双眼被一条毛巾紧紧蒙上,他听到年轻人的惊呼声,却怎么都猜不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遭遇,因而更加紧张,连后xue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抬高,绑吊在窗帘的横杆上——他听见了拉动窗帘的声音,以及身体正面突然贴上冰冷玻璃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姿势。
不安在心头跳动,余崎的房间一开始是分配给他的,他知道虽然那里应该是很僻静的,但对面依然有楼房的存在,如果有人朝这边看的话……
他的嘴又一次被粘上了。池羽稍微放了点心,既然不想让他出声,那么大概他们还是想保有一点隐私的吧。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射Jing了。经过那段梦魇般的日子,他几乎已经不知道何为正确地纾发欲望,下体随便碰碰就会chao吹的毛病也困扰了他好一阵子。后来他干脆强迫自己禁欲,久而久之,他的生活才终于不至被“性欲”凌驾。
没有时间让他多想了。他的下体被粗暴地扒开,一个冰冷却柔软的硅胶触感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xue,柔嫩的括约肌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东西上面的一圈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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