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历万万年,神王凛御突破至尊级,悍然率军攻入魔界。水神君湫泽奉命留守神都,神界在他手中稳定如初。
但神魔大战持续千年,三位神君先后战死沙场,神王败落于魔主晔阎之手被擒。消息传回神界,引起轩然大波。当神族高层去找湫泽时,却发觉湫泽下落不明。
魔界,万魔殿
不同于其他魔界贵族的奢侈放浪,魔主的地盘空荡荡的,整个殿堂全由阵法控制,连个侍女都没有,唯有傀儡进进出出,做些日常清洗的活动。
才沐浴过的晔阎披着一件浴袍,推开寝宫大门的时候,蜷缩在床内的人抬起头。那张脸昳丽绝艳,眸色如水般波荡涟漪,可身上不着寸缕:“魔主。”
“神君等急了吗?”晔阎反手将门闩插上。
湫泽摇摇头:“想必您已将我们陛下安置好了?”
“嗯。”晔阎淡淡说道:“如你主动找上本座交易时所言,你给本座做一年鼎炉,一年后本座放你和神王一起离开,消息绝不会从魔界传出。”
湫泽微微一笑:“好,在开始之前,还请魔主封印我的气海,这样您也放心一些。”他伸手拨开散乱披着的长发,被遮掩的白皙肌肤更是显眼,特别是周围的一切都是黑色。
“毫无还手之力,你不怕本座毁约?”晔阎的呼吸不自觉有些粗重,倾身将床幔放下,顺势便上了床。
当手指抚上小腹的时候,湫泽不禁有些僵硬,但他眸色深邃之极,嘴角笑意亦是丝毫没变:“魔主一言九鼎,谁人不知,在下自是信的。”
“放松。”湫泽实力比自己只弱了一点儿,晔阎确实不敢大意,指尖的灵光闪耀,将Jing纯魔力送入进去。
被封印的滋味并不好受,湫泽蹙起弯月般的眉眼,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封印完成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的瘫软下来,已昏厥过去。
纯黑的床单上,银色的发丝凌乱散落,水神君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叉着夹紧,似乎在遮掩着什么,令魔主眸色越发深沉。他一只手捞起青年的腰肢,手掌滑入双腿之间,将僵硬的腿根掰开。
那朵娇艳欲滴的rou花正在绽放,从花瓣、花蕊到花径都完美无缺。之前有谁知道,以城府深沉、多智近妖出名的神界水神君,是Yin阳同体之身呢?没有。而这朵花主动找上门,即将在自己身下被浇灌成最艳丽的花朵。
魔主晔阎素来不近美色,可此刻无疑是有些得意的,但想到湫泽对神王忠心至此,又不免心头涌动起不爽。可这毕竟是神族内务,他身为魔主毫无置喙余地,只能憋着一口气。他撕下一块床单,系在湫泽的后脑勺上,将双眼蒙住才翻过了身。
浑圆的tun瓣看着就很好揉弄,晔阎将双掌覆在上面搓揉了几下,手感紧实而光滑。接着,黑色魔光从他身上衍出触手,绕着膝弯绑住湫泽双腿,又将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唔…”动静似乎是大了点,湫泽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挣动着,直到一根手指极具暗示意味的磨蹭后xue入口,才如梦初醒般僵住:“魔主。”
火热的唇舌咬住耳垂,晔阎低低一笑:“放松一些。”那根手指打着旋儿,艰难的抵入进去,里面shi热紧致,让晔阎畅想起自己分身若被包裹,那该有多爽:“要我用药吗?”
“魔主一贯不近美色…”眼睛上的柔软触感和黑色,让湫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既然是交易,便应该让对方满意。秉持这个理念,他一边尽力放软了身子,接受第二根、第三根插进来的手指,一边沉声回道:“魔殿会备有润滑药吗?”
火热的唇舌放开被吮吸通红的耳垂,转而在颈侧处细细啃咬:“有,本座的属下会上供,虽说我从来不会用。还有,你既已突破尊级,便叫我晔阎即可。说到底,你我是同级别,日后还得打交道。”
“一年时间,足以湫某根基有损,恢复得千百年。即使是同境界,也会被魔主和我们陛下远远丢下。”狭窄的甬道被三根手指极力撑开,饱胀的痛感令湫泽喘息微重,委婉拒绝了晔阎的提议。
三根手指平齐,缓慢的在xue内抽插转动,听见此言,晔阎的动作一顿,音调带起几分沙哑:“你说当一年鼎炉,本座答应了,但本座有一点要告诉你…”
他将手指抽出大半,只剩下指尖在里面,又忽然捅了进去,指甲戳在了某一点上:“即使你是Yin阳之体、天生鼎炉,本座也不需要吸收旁人的灵力。”
前所未有的刺激传来,甬道本能的绞紧颤抖,似乎想要将入侵者排斥出去,但那力道之大更像是撕咬般的挽留,把晔阎的手指夹得隐隐发痛。
“你只要…”他低低一笑,触手应声而动,把湫泽发颤的双腿猛地拉开到极致:“当好本座一年的床伴即可。”
三根手指似乎毫无留念的退出,但湫泽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因突突直跳的某物正缓缓的挺入xue口,将入口处的那圈子软rou彻底撑开。
“嗯额~”听见湫泽的闷哼,晔阎动作一顿,伸手掰过对方的脸,将唇覆了上去。
这是晔阎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亲吻,微微有些甜,又有些软,在卷住舌头吮吸时,更觉得像是水ru交融一般美妙。
放开的时候,他心情极好的解释了一句:“绑着你,是因为你我这等境界,皆是身经百战,身体上的本能反击其实挺危险。”
若是在床上,被湫泽一拳头砸在要害,虽说要不了命,但绝对会很疼。同样,如果自己本能的还击带上了魔力,足够让气海被封印的湫泽重伤。这么想着,晔阎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真不要用药?”
“不需要。”湫泽摇摇头,唇舌间的缱绻无疑减轻了后方传来的撕裂感。说实话,这疼痛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除了最初那一霎,更多是被充斥填满的饱胀感。
因此,湫泽并不想那么费事的用药。在他的记忆里,贵族在床笫之间的用药,更多是玩弄宠物。
但他很快就有些后悔了,只因三根手指能进入的深度,远不如烙铁般的硬物。当深处未被开辟的空间被攻占时,湫泽疼得蹙起了眉头。
晔阎解开他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身下。铁棍一样的孽根直挺挺立着,湫泽一只手竟没能握全留在外面的那部分,脸色不由发白:“魔主,你的本体……”
“晔阎。”晔阎坚持着,身下孽根缓缓拔出去,再往内撞击到适才堵塞之处,来回好几次,一点点的开垦着深处,却也将湫泽的话顶了个支离破碎:“你不愿意用润滑剂,那就只好忍着一点儿了。”
湫泽趴在床上呻yin着:“嗯啊~”断断续续的低yin自他唇间溢出:“若我…不做…鼎炉…那…似乎…是…嗯嗯…魔主你…吃亏…了…啊啊啊!”
“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晔阎避而不答,按住湫泽的腰杆,一次性的挺入进去,rou棒的每一寸都碾过敏感点。听见湫泽下意识的痛叫,他还安抚性的拍拍对方的后背,低声问道:“疼?”
被攻城掠地开垦的痛苦不言而喻,可更多是敏感点被刻意蹭个不停的爽快。两者相合,滋味着实又疼又爽,直刺激的湫泽双腿痉挛,身下玉jing跟着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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