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要脱吗……”

    小姑娘双手环绕在胸口，攥住身上那件过于宽松的男式衬衫，泪汪汪仰头望着一个啤酒肚男人。

    “我可以用手拿着展示的……呜……我不想脱…………”

    在她对面，是长枪短炮好几个黑压压的摄像头，旁边还有补光灯、打光板、收音麦克风。

    离她最近的，是一只开着前置摄像头的手机。

    她身后的衣架上，挂了琳琅满目的情趣内衣。

    啤酒肚男人笑得油腻，露出一口黄牙：

    “时唯小姐，合同上都写明了，必须得穿，每套展示至少五分钟，你签了合同的。”

    意思就是，不脱不行。

    “这直播时间马上就到了，你再不自己换，我们就要强制执行了。”

    他一边说，肥厚的大手一边去扯小姑娘松垮的衬衫领子。

    那件男式衬衫本就过于宽松，纵然时唯双手攥着，仍然被他扯得露出一只玉白肩膀。

    “不要……！”

    时唯被他扯得踉跄了一下，右手紧紧护住左肩，泪汪汪地望了一眼房间里的人——

    对面摆弄摄像机的、调整打光板的、举着收音麦克风的、还有个专门给她举提词板的，全都是男人。

    再加上身边这个据说是“执行导演”的胖男人，还有……

    还有坐在房间最远处的沙发上、一直事不关己低头玩手机的秦巍。

    那天的事之后，他有足足好几日没有在她面前出现。

    她本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打算放过她，没想到，这一天，他却突然找到她，说给她接了个网络直播卖货的单子。

    还笑着拿出合同哄她，说只要卖出货，赚了钱，让他交了房租就行。

    合同上的品牌名她都不认识，本以为是普通的卖东西，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有足足几大箱的情趣内衣和玩具要让她卖。

    那些内衣布料少得可怜，她光是看一眼就脸红了，更别提那些千奇百怪的“玩具”，她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你不要动手，我这就换……”

    她明白自己又中了男人的算计，少不得任由他摆布，心中万般无奈。

    只是这种事她从没做过，更何况还是一屋子男人。

    “你们可不可以……转过身去……不要看着我……”

    小姑娘垂着脸，难为情地捏着衬衫衣扣。

    几个男工作人员都嗤笑出声，啤酒肚男人更是一脸怪笑。

    “哎呀，你都干这行还害羞什么，待会儿开了直播，不仅要给他们看，还要给直播间观众看呢。”

    看小姑娘还是站在那儿扭捏，他两只肥厚大手猛地扯开她双手，将衬衫衣领往两边一扒。

    “还是我来给你脱吧。”

    宽松的衬衫应声滑落在地上，剥笋一样，露出小姑娘赤裸裸纤细嫩白的娇躯。

    “不要！你干什么……！”

    时唯马上蹲下去抱住身体，双目惊惶地扫过一屋子的男人，杏眸中泪珠在打转。

    “还有两分钟。”

    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催促，啤酒肚男人瞬间变脸：

    “你是签了合同的，现在又不想干，也好说，赔钱吃官司，还是老老实实干活，你选一样吧。”

    他说完，从旁边衣架上挑了一套衣服扔到时唯身上。

    少女蹲在地上，泪汪汪的眸子又瞅了一眼远处沙发上玩手机的男人。

    他斜倚在沙发里，低头看手机，眼皮抬都不抬，没有丝毫为她说话的意思。

    时唯扁了扁嘴，忍住想哭的感觉，抱着衣服，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她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变着法子羞辱自己。

    僵持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直播间开播，摄像机和手机都开始工作。

    时唯不得不忍着羞赧，背对着摄像头，捏起手中被塞进来的那套衣服。

    那是套“水手服”，全身上下，只有方领和蝴蝶结是布料，再往下都是透明的薄纱，还有些丝丝带带的。

    她看得脸红，不懂怎么穿，傻乎乎站在那儿。

    啤酒肚男人看出她的生涩，再次上手帮她穿。

    小姑娘和软软的小衣裳，在他手里，都显得格外娇小纤软。

    他肥厚的手掌在纤细嫩白的娇躯上来来回回，手背时不时擦过少女鼓起的胸脯，借着穿衣服，在她身上到处乱捏。

    等穿好了，才扳着她的肩，让她面对着摄像头。

    直播间里，长相清纯的小姑娘嫩白纤细。

    甜美清纯的海蓝色方领和蝴蝶结，下面却是透明的薄纱，只在边缘滚了一层海蓝色的边。

    薄纱下，饱满双ru高高耸起，将薄纱顶起一大截，愈发连腰都遮不住。

    胸前两只小小的黑色五角星，挡住了呼之欲出的粉润ru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