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牵制住腰身的双手的力道,让顾清仪明白,身后的聂琰是故意按着他的腰往下沉。
两处敏感的小xue在马鞍的硬皮上摩擦,马匹在野道上颠簸,Yin户嫩红的xue眼濡shi肿胀的吮啜着皮革的纹路,后xuerou道夹裹着玉势,光滑的玉石表面被滑腻的肠ye浸透,泡得愈发光滑,不顾软rou的挽留沉甸甸的直往外坠。
青白的一截玉色从菊口吐出,圆润的尾端抵在马鞍上,马背一颠就顶着玉势往上一送。
冰凉的玉石已经充分被体温捂暖,温热的摩擦着rou壁,因为自身的重量和rou壁的推挤往外滑出,被马鞍一顶又整根没入进来,好似一根硬杵进进出出,捣弄得深处敏感的腺体软烂,rou道酸胀难言。
酥麻的快感逼得顾清仪在马背上时而仰头时而弓腰,然而不管他如何挣扎,聂琰的双臂始终如一双铁环紧扣在腰上。
顾清仪浑身火烫,两只软xue更是像要在马鞍上磨得充血破皮,xue口火辣辣的肿痛,然而痛意从xue口向里漫延,又在不知不觉间,在深处转化为一浪接着一浪蚀骨钻心的瘙痒。
媚rou耐不住痒意煎熬,小xue拼命抽动,媚rou蠕动着互相夹弄抚慰。
顾清仪坐在马背上,从腰到背到双腿颤抖如同风中秋叶,宽松外袍遮掩下,突起的小腹随着马行颠簸上下晃动,水声清晰入耳。
宫口嫩rou软颤得也如化作了春水一般,积留的水ye不停动荡,急欲从娇嫩的容器里排出。
下体深处又热又shi,痉挛强烈得让顾清仪快要顾不上喘息,大腿内侧在马鞍上难耐的不断摩擦。
强烈的失禁感让马背上的青年快要分不清xue里马上是要排出积水,还是高chaochao吹。
然而小xue空虚得痉挛着,rou道疯狂抽搐夹弄,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别说yIn水,子宫里的积存的水流,任凭其在柔嫩的内壁间如何晃荡,却一滴都无法漏出。
几乎看不见的傀儡丝在聂琰十指之间若隐若现,钻向顾清仪下身。
小腹下柔软的毛丛里,一根傀儡丝如蛇蜿蜒,盘绕住整根昂扬的秀巧玉jing,牢牢捆缚住玉jing根部,把原本粉红色的可爱rou芽勒成深红色。
傀儡丝如丝萝盘绕往上,在jing芽玲珑的gui头下又勒紧一圈,紧紧束缚住马眼。
后xue玉势往里一顶,残忍的狠狠磨过腺体,顾清仪仰头发出悲鸣,整个人从聂琰怀里忍不住往上一窜,被聂琰紧紧抱住。
被绑缚得密不透风的jing芽在衣袍下一阵跳动,分明又胀大了一圈,颜色愈发深艳。
往下更深处,一根傀儡丝卷住花蒂,如蛛网一般将这团脂红密密包裹,一松一紧张弛蠕动,仿佛小嘴包裹住这点软嫩在不住吮吸,随着马行颠簸挤压,胯下坚硬的马鞍反复将这一小团拍打成扁圆。
另有一根傀儡丝钻入花xue,深深没入甬道之中,在小xue最深处找到至敏感的一点,柔软又坚韧无比的细丝勾成一圈,把这一小点连同周围软嫩的媚rou一起绑住拉扯,勒成一小粒嫣红的rou果。
傀儡丝的另一端继续往里钻弄,围绕着宫口小眼挤压,把这又软又嫩滑溜溜的一点抠挖出来,同样无情的勒紧封住。
xue眼被傀儡丝牢牢捆绑,任凭水流如何在子宫里流荡,都束死到滴水不漏。
第四根傀儡丝尖端没入女尿道口,余下的细丝把尿口推挤得嘟起,环绕一圈同样紧紧绑住。
脆弱的尿口含着一小段纤细的傀儡丝,如同含住一根细长的银针,柔嫩的内壁瞬间被磨得红肿,又刺又痒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清仪久经调教的敏感身躯早已经到了极限,春水chao涌,拼命想要高chao射出,宫口痉挛得如同垂死挣扎,却只换来顾清仪痛苦到极点也欢愉到极点的呜咽,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无法流出的yIn水温热的汇聚在被堵死的出口附近,实在找不到出路,逆流回子宫。
聂琰左臂圈紧顾清仪,下颌在师兄脑后轻轻蹭动,慢慢将脸埋进那一头顺滑如水的黑发里,顿时被顾清仪发间混合檀香味道的清幽香气包围。
他右手顺着腰线,向师兄身前缓缓抚摸,手掌下,朴素整洁的道袍下,师兄浑圆隆起的雪白小腹,不知不觉又胀大了几分,水声晃动,就听见大师兄像是快要崩溃了似的,在他怀里扭动着啜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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