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朗将宁声带回家中时,引起了不小的sao动。
当时天色已近黄昏,宁声早已疲累地趴在他肩头睡着了。赤裸的双腿晃晃荡荡自然垂落着,他托着宁声小心翼翼从车里下来,还没走到房间就已来了一波又一波人,其他人都无关紧要,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有他小舅肖泽来时让他打起了Jing神。
早年他的母族被仇家一网打尽时,他尚年幼,被母亲敲昏藏在了地窖里,再醒来时早已满目疮痍,熊熊烈火中母亲浑身伤痕皮开rou绽,甚至在敌人咬断她喉管的那一瞬间还没来得及恢复人形,一双狼目空洞大睁着,前掌死命护在腹前。
沉朗知道,母亲肚子里有他的弟弟妹妹,而将母亲肚腹生生剖开的人似乎也知道。
年幼的沉朗对着母亲的遗体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连将母亲的尸体从火海中拖出来好好安葬都无能为力,他捡了一条命后,跋山涉水找到了之前因为离经叛道被赶出母族的小舅一家。之后的二十年,都是小舅把他抚养成人,他心里记着这份恩情,因此在面对小舅时,便收起了满不在乎的神情,认真听他说话。
“阿朗。”肖泽如今年过不惑,但仍是长身玉立的模样,他皱眉看了看被沉朗托抱在怀里的青年,担忧地问道,“这是谁?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贺家谈收购了吗?”
“咳……这是贺家用来抵债的。我想,就先收着呗,押个人在这儿,他也不敢跑远了。”面对着小舅,沉朗不自觉地就面色不变随意扯了个谎。
“乱来。他是什么身份你清楚吗?就这样带回家?虽然贺梓晨和他老子这些年闹翻了,但保不齐和他本家藕断丝连,你这做法太不稳妥了。万一……”
“小舅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沉朗打断他的话,扫了一眼熟睡中眉眼恬静秀美的宁声,双手紧了紧,耳边传来宁声无意识的小声嘤咛,“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肖泽目送着沉朗转身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他这个外甥平时冷静自持,不近美色,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其实骨子里同样镌刻了狼族的深情,总归是令人放心不下。
毕竟,他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宁声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他睁开眼环视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简约的黑白装饰,朴素吊灯下,沉朗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浴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今晚是打算让我孤枕独眠呢。”他边说边站起身,从旁边拿了一只没装针头的巨大针筒,不慌不忙向宁声走来。
宁声刚醒,大脑不甚清明,反应了许久才想到这是什么,很久之前令人难受的回忆接踵而至,他欲爬至床脚逃走,可下一瞬就被沉朗拽着脚踝拖了回来,他轻车熟路地伸出两指掰开宁声tun瓣,显露出内里不断瑟缩着的小xue。
宁声被沉朗压制着,屁股高高撅起,上身雪白宽松的衬衣滑落至腋下,大片脊背裸露,纤细腰肢向下凹出一段性感的弧度,额头抵着柔软大床,徒劳的挣扎让他额发散落,露出光洁的额头。
沉朗看着他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无助地颤抖着,安抚般地轻吻上他的脊背,“别怕,先让我干爽了,我也让你爽。”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ye体就注入了宁声体内,他觉得自己肚子仿佛瞬间就被填充满了,涨的他难受,当即就想要跑去排泄,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便有一个滑腻坚硬的柱状物抵到他肛口,将xue口堵得严丝合缝。
这东西前面细,越往后越粗短,宁声弓起背,不住地挣动喘息,沉朗一把捞起他汗涔涔的腰,一寸一寸的将肛塞向宁声体内推挤,最后实在没了耐心,恶狠狠地使劲往内里一捅,肛塞便整根没入那个小口中。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宁声觉得仿佛有一把尖刀插入自己体内,他屁眼火热的发着烫,无论肠壁和双tun怎么推挤用力,肛塞仍是紧紧卡在他体内。而刚才注入的ye体现在也开始发挥起了效用,在他腹内不断刺激着肠胃,发出一阵叽叽咕咕的声音。宁声整个人无力的搭在沉朗手臂上,肚子里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让他浑身上下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急切地想找一个发泄口。
沉朗拽着肛塞,随意地扭动的几下,往外抽抽又往里捅捅,待到药效完全发挥出作用后,宁声已经躺在床上意识不清了,沉朗把他抱起来去洗手间,像给孩子把尿一般帮他排泄。肚子骤然清空的感觉让他Jing神了些许,可刚一抬眼就看见面前巨大的浴室镜前,自己被沉朗端着,双膝大开对折到胸前,膝盖抵着肩膀,两坨细皮嫩rou的tun丘中,后xue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ye体,许是秽物已排出完毕,正在向外排着因刺激而出的肠ye。
沉朗死死盯住那个火红火红不断吞吐着ye体的小嘴儿,直到它不再排出ye体,才将宁声放进浴缸,花洒里滚烫的热水兜头浇了下来。宁声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眼,摇头晃脑的躲避着,白色衬衣被水打shi,紧贴在肌肤上,露出朦朦胧胧的rou色,裸露出来的双腿则被热气熏腾的泛起薄红。
他拦腰一把将宁声提到自己腿上,让他的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将手中胶管插进了菊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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