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泰格躲在一块大石头旁,疑惑地向黑漆漆的洞内张望着。
自己绕着分配给自己的那一片地盘观察了一圈,终于发现了断层扫描地图上的那块奇怪空间的入口。为了不打草惊蛇,自己将舰艇停在了海底,穿着特制的深潜服潜水到达了入口处,发现了一座四米多高的舱台。然而当泰格用吊索顺着舱台、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吊下时,却没看到一个卫兵。
难道这里原来是基地洞窟,后来被废弃了?
不对,这里肯定有人,至少最近有人来过。
红发青年来回扫视着粗糙的洞窟墙壁,终于发现了端倪——虽然处理痕迹的人相当老道,地面和舱台上都没有留下印记,但左边靠下方的墙壁上的某个小洞里,有一块干涸的黄白色痕迹,凑近闻闻,居然还能嗅到异于常人的腥臭味。
……那些yIn乱的虫族是用什么姿势做爱,才会把Jingye溅到这种地方的。
泰格感觉有点反胃,用信息端对着洞顶和洞壁扫描了一圈,确定没有监控探头和感应式武器,便弯着腰贴紧墙角,一路向内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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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透过眼皮钻进瞳孔,照出一片可怕的鲜红色。鲁尔特渐渐恢复了意识,然而眼皮如铁闸般沉重,努力了好几次也依然无法睁开。
自己依稀记得昏迷前的场景。
那个星盗对着自己颜射后,将整根脏污腥臭的大屌塞进了自己的喉咙。茂密的Yin毛贴着自己的口鼻,硕大的gui头挤压着气管,让自己濒临窒息。而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对方将尿ye送入了自己的食道。感受到恶心的小便热流一股股灌进胃中,自己的意志终于崩溃,彻底晕了过去。
熟悉的实验室,熟悉的手术台,熟悉的灯光。唯一不熟悉的,是似乎并不存在的触觉——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应该是被注射了麻痹神经的药剂,连脖子都没有办法扭动。
“唔,明明麻醉的药效还没到时间,居然已经醒了?”
塞多姆尔的声音从一旁幽幽地传来,令人胆寒的Yin狠眼神出现在鲁尔特的视野中,露出一个微笑。
“不愧是战神大人啊,身体都那么虚弱了,代谢居然还比一般人快那么多。”
“…………”
鲁尔特沉默不语。无论自己做出什么反应,在这种环境中都会显得尤为可笑。
“说实话,我是非常佩服您的。被虫皇大人、虫族和那些脏货们那么糟蹋折磨,换做其他人早就疯了。”
耳边传来玻璃器皿叮当碰撞的清脆响声,塞多姆尔似乎在调配什么东西。
“……唔,不,应该说您是第一个坚持到现在还没有Jing神崩溃的。”
“…………难道…………你们还…………咳咳咳…………”
经历过长时间的缺水和痛苦的哀嚎,俘虏皇子的嗓音极度沙哑,却反而更加低沉富有磁性,听得塞多姆尔露出了yIn荡的笑容,舔了舔干裂的薄嘴唇。
“哈,这不是当然的吗?几个弱一些的家伙甚至没活着走出威格莱特大人的房间。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在被几只虫子内射之后彻底疯掉了。”
“…………你们…………这些…………变态…………”
鲁尔特愤怒地咬紧了牙关。然而,现在的俘虏皇子甚至连咬牙的动作都会累得直喘粗气。
“不不不,这可是宇宙中最为崇高的科学试验,让任何人献身都不为过啊!!”
塞多姆尔的声音突然变响,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用手“嘭嘭”敲打着桌子。然而只过了几秒,塞多姆尔便恢复了正常,自觉失态地轻咳了两声。
“唔,您想不想看看他的样子?因为是在您之前表现最好的一个,做成肌rou狗有点可惜,就想先把他保存起来以后再说,还没来得及运到仓库里呢。”
“……‘保存’……?!……是什么意思……”
鲁尔特的眼睛陡然瞪大。塞多姆尔的用语一向准确,既然说是“保存”,就绝不会是普通的囚禁或者固定。
“嗯……就是用——唉,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您自己看好了。”
塞多姆尔顿了顿,走到鲁尔特身旁,将固定鲁尔特额头的铁钳连着垫板向前一推,俘虏皇子的视觉范围立刻从上方变成了前方。
“…………!!”
展现在面前的,是一根实验室中经常见到的、粗大的透明玻璃管柱,上下部分连着金属盖和密密麻麻的管子。金属盖包住玻璃管柱的部分,还嵌着一个显示屏,显示着复杂的图表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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